,是吗,爸爸?”
“是,是,”爸爸说,推着书桌站起来,“哈桑不能去,太糟糕。想他要是能去,你会更加开心。”
“好吧,们两个也可以很开心啊。”说。
爸爸笑着,眨眨眼,“穿暖和些。”
本来就应该只有们两个——就希望这样——但星期三那夜,爸爸设法邀请另外二十来个人。他打电话给他堂弟霍玛勇——实际上他是爸爸第二个堂弟——说星期五会到贾拉拉巴德去。霍玛勇曾在法国进修机械工程,如今在贾拉拉巴德有座房子,他说欢迎大家都去,他会带上他孩子和两个老婆。还有,雪菲嘉表姐和家人从赫拉特到访,目前还在,或许她也想起去。而这次雪菲嘉来喀布尔住在表哥纳德家,所以也得邀请他们家,虽然霍玛勇跟纳德向来不和。倘使邀请纳德,自然也得请他哥哥法拉克,要不就伤害到他感情,并且下个月他们女儿结婚,可能会因此不邀请霍玛勇……
们坐满三辆旅行车。跟爸爸、拉辛汗、霍玛勇“卡卡”搭辆车——小时候爸爸教管男性长辈叫“卡卡”,也就是叔叔伯伯,管女性长辈叫“卡哈拉”,也就是姑姑阿姨。霍玛勇叔叔两个老婆也跟们起——较老那个满脸皱纹,手上长着肉瘤;较年轻那个则浑身散发着香水味道,跳舞时候老闭着眼睛——还有霍玛勇叔叔那对双胞胎女儿。坐在最后排,晕车并且头昏眼花,被那对双胞胎夹在中间,她们不停地越过膝盖,相互拍打。通往贾拉拉巴德是条盘旋山路,要两个小时颠簸才能走完,车每次急转都会让胃翻江倒海。车里每个人都在说话,同时大声说话,近乎叫喊,这是阿富汗人交谈方式。问双胞胎中个——法茜拉或者卡丽玛,总是分不清她们谁是谁——问她愿不愿意让换到窗边位置去,因为晕车,需要呼吸点新鲜空气。她伸伸舌头,说不。告诉她无所谓,不过也许会呕吐,弄脏她新衣服。隔会儿,把头伸出车窗外面。看见路面坑坑洼洼,高低起伏,盘旋着消失在山那边;数着从们车边经过货车,它们五颜六色,载满喧哗乘客,蹒跚前进。试图合上双眼,让风扑打脸颊;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吸着干净空气,但仍没有觉得好些。有人用手指戳下,是法茜拉或者卡丽玛。
“干吗?”说。
“刚把风筝比赛事情跟大家说!”爸爸坐在驾驶座上说。霍玛勇叔叔和他两个老婆坐在中间那排,朝微笑。
“那天天上定有百只风筝吧?”爸爸说,“对吗,阿米尔?”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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