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崇远笑:“行,那换个问题。”
他说:“要不要帮你?”
“来吃饭吧。”裴崇远说完这句话就发现蒋息异样。
大家都是男人,彼此过分解。
蒋息柔软宽松睡裤也掩盖不住此刻正在发生着真相,任谁看都知道那是什,发生什。
裴崇远先是愣,随即笑。
“怎?”他走过去看着蒋息说,“电视演什把你看成这样?”
之前秦颂说希望有个人陪他,蒋息倒不这期待,因为那次之后,他真想象不出自己还能接受谁,还能忍受谁。
他用食指勾住自己中指,像是两个人纠缠到块儿,思绪胡乱地飘,飘向不该去地方。
食指轻轻地蹭着,滑溜溜,像是粗心人走在冰面,个不小心就丢人失魂,任凭内心渴望朝着不能多想方向滑去。
这种感觉已经走失好几年。
躺在沙发上蒋息将两条长腿叠在块儿,深呼吸,扭头看向厨房方向。
没有,少有没戴做次,后来蒋息买大箱回来,盒十只,箱里面有二十多盒,他那时候说:“这回够们用年。”结果那些套子还没用完,他们就分手。
有点讽刺。
其实蒋息直觉得他们俩不戴其实也没关系,他从来不怀疑他们之间会有什危险存在,这久以来,蒋息直对裴崇远是无条件接受。
但裴崇远很坚持,他坚持原因是怕结束之后蒋息不舒服。
现在想想,其实裴崇远确实是体贴。
电视正在播放广告,广告之后是部满是槽点电视剧预告。
蒋息说:“不吃,没胃口。”
他这说着,却没再往前走。
两人对视,三秒钟之后裴崇远走过来,看着蒋息那里说:“你多久没做过?”
“跟你没关系。”
他现在有两个选择:是立刻离开,二是去找裴崇远。
多年前那种感觉像海啸来袭,蒋息从沙发上坐起来,扯掉手指上套着东西。
他还是做不出那种事,认输样去跟裴崇远说让对方跟自己做那种事儿,这实在太丢人。
蒋息把攥在手里东西随手丢在桌子上,起身就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裴崇远从厨房出来。
他躺在沙发上,拆那盒被撕掉半塑封。
拆盒子,又撕开里面包装。
蒋息中指伸进那滑滑腻腻橡胶套子里,他抬起手,欣赏着自己那根手指。
自从跟裴崇远分开之后,他就过上清心寡欲生活,倒不是故意,只是没办法。
在很长段时间里,他非常抗拒跟人做那种事,不仅仅是那种事,他甚至抗拒切对他示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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