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可以说箩筐,但谁都不会太当真。
聚在起,互相取暖,互相慰藉
断就断,没犹豫,没纠缠。
那时候好像他们所有人都达成种共识——他们这类人,不会有长久恋爱。
他们是同性恋,是群被社会边缘化人,他们要及时行乐,趁着还年轻,享受切可以痛快机会。
这个道理是他高中时个朋友告诉他。
同性恋赏味期限很短暂,要在花期尽可能尝鲜。
裴崇远烟抽得就剩下个小烟头,捏手里,烫指尖。
“没想好。”
“这有什想不好?”孔寻踢他,“你喜欢还是怎着?”
裴崇远把烟头碾灭在手边烟灰缸里,又从吧台拿包烟。
“说不清楚。”
是他。”孔寻说,“好像他爸妈未婚先孕生他,俩人压根儿没结婚,他出生之后在起住几年,跟真两口子似,但后来蒋息才知道,三口人都不在个户口本上。”
裴崇远吐口烟,手指轻点着桌面。
“具体怎回事儿记不清楚,反正就是他爸妈都挺有钱,从来没亏待过他,但孩子,光给钱有个屁用,得给爱啊。”孔寻瞄眼裴崇远,“他缺爱。”
裴崇远看着眼前缭绕烟雾,想起蒋息紧紧抱着自己时感觉。
也难怪,蒋息有时候性子是有点儿难以捉摸。
这多年来,裴崇远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不仅是他,身边人也都是如此。
他们这圈子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混乱得很。
很多人,现男友前男友也跟自己有过关系。
这种事儿太常见,这就是他所生活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有真心,可真心最不值钱,也最不持久。
“大哥,你他妈七老八十还搞不清楚自己想怎着?”孔寻说,“越活越回去。”
裴崇远还真不是越活越回去,他觉得自己这是有进步。
以前,自打性意识崛起,他就没段是认真想天长地久。
交往过人不少,从中学时代到后来,每个都挺甜,但时间都不长。
有些是互相腻歪,有些是他腻歪。
好像很在意些别人不太会注意事,也总是嘴上说着不服输话心里却没有安全感。
“行,知道。”裴崇远站起来,“你知道蒋息家在哪儿吗?”
“哪儿知道!”孔寻骂骂咧咧地说,“你他妈跟他负距离接触这久都不知道,知道,这正常吗?”
“滚回去睡你觉吧。”裴崇远扒拉下孔寻脑袋,“上班去。”
“你给等会儿,”孔寻叫住他,倚着桌子,边抬手擦眼屎边说,“你跟他究竟怎打算?跟以前样还是准备好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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