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哥,”蒋息轻声说,“爱你。”
在爱情里,究竟什样付出才算是付出?什样牺牲才算是牺牲?
付出什、牺牲什,才算是爱情?
蒋息向来想不明白,毕竟在以前,
蒋息笑:“能有什演出安排?个没名没姓学生乐队,谁都不认识,学校要是没活动,们根本就没地方去。”
裴崇远沉思片刻,跟他说:“孔寻酒吧不是偶尔会做现场,过阵子给你问问。还认识几个开livehouse,安排几场演出不是问题。”
“别啊。”蒋息握着鼓棒,轻轻敲着鼓面,“不想你因为事儿欠别人人情。”
“你怎知道这些人以前没欠过人情?”裴崇远过去,坐在他旁边,拿起鼓棒,问他,“教教?”
蒋息站起来,让他坐,自己站在他身后:“裴哥,是认真,和你在起也并不是因为你能帮什。”
上房子原本要烧柴火取暖,但裴崇远安空调,倒是不用那麻烦。
裴崇远也确实挺用心,专门腾个屋子出来,摆上架子鼓、吉他、贝斯和电子琴,把这些东西从市里运到山上来也不是那轻松。
做得这周到细致,完全是为哄蒋息开心,任谁也招架不住。
这地方通电通水,但网络不稳定,好在这俩人都不是没网不能活类型,最多裴崇远每天多打几个电话,到外面到处找信号。
每次裴崇远打电话没有信号时候蒋息就笑着跟在他后面看他举着手机找信号,俩人穿得特厚实,也没平时那注重形象,简直就像两个乡下土里土气青年。
裴崇远看着他,笑,再次感慨蒋息活得太天真:“人跟人之间不可能算得那清楚,永远都是欠来欠去,总想着不去欠人情,很多事就办不成,这就是现实。”
他回过头,仰视着蒋息说:“小息,之前说过,愿意守护你理想主义,但现实就是这样。不过好在,这种事不用你去做,来安排,咱们总得有个人走出理想主义,才能把日子过好。”
蒋息低头看着裴崇远,半天说不出话来。
裴崇远笑:“怎?傻?”
蒋息突然俯身,个吻落在裴崇远嘴唇上。
裴崇远没工作忙时候,就陪着蒋息聊天,或者看蒋息在各种乐器间游刃有余地演奏。
蒋息给他讲自己喜欢乐队,偶尔会唱唱歌。
“唱歌般,”蒋息说,“们那个乐队虽然组建得有点儿匆忙,但几个人选还是很不错,主唱声音很好,以后有机会,你真应该听听。”
说到这个,裴崇远又想起自己错过首场演出。
“你们下学期有什演出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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