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息看他，轻声
笑。
“裴哥。”蒋息说，“你带过多少人回来？”
这个问题蒋息在洗澡
时候就想问，他能明显感觉到裴崇远在这方面老练，这是个高手。
蒋息趴在床上时候又攥着床单想，不知道多少人曾经躺在这里，享受着裴崇远照顾。
多少人？
没人。
贴心照顾从他八岁以后就再没有
，那对儿父母成年累月送到他面前只有钱和变着花样礼物。
但那些从来都不是他想要。
人最渴望是什
？
不是空洞锦衣玉食，而是个温暖拥抱和柔软陪伴。
蒋息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声“嗯”。
“你上完课在学校等
，忙完去接你打针。”
“不用。”蒋息说，“你忙你。”
“不行。”裴崇远语气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因为两人发生关系就软下来，“天冷道远，你自己不放心。”
蒋息笑，微微抬起头，下巴抵在枕头上，翘着嘴角看着前方：“有什不放心……”
毫不羞赧畏缩，坦荡地看着他。
裴崇远笑，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浴巾给他擦身体。
从脖颈到肩膀，再路往下，甚至连脚都给他擦得干净。
“怎样？”裴崇远把人揽进怀里，疼惜地问，“还不舒服？”
“疼。”蒋息说，“走路会疼。”
裴崇远笑：“怎？开始跟翻旧
蒋息重新趴下，用力地嗅着枕头上裴崇远留下气味儿，那是跟他此刻头发上样洗发水香。
他们之间，有隐秘牵连。
裴崇远给蒋息煮粥，又做两道清淡少盐少油菜。
蒋息没什胃口，裴崇远就坐在他旁边，口口逼迫他吃下。
“不吃不行。”裴崇远说，“乖乖听话。”
“怕你被别人拐。”裴崇远给他涂好药，弯腰在柔软TUN丘上落下个吻，笑着说，“可得把你盯紧。”
蒋息被那吻和这话同时刺激身体和精神，脚尖都绷直，半天没说话。
“好，你先这趴会儿，等药膏干干再起来。”裴崇远看眼时间，“去把粥盛出来给你晾着，待会儿好直接吃。”
蒋息看着裴崇远出去，说不触动是不可能。
从小到大，谁对他这好过？
裴崇远怎能不明白他意思，笑着说：“那给你揉揉。”
蒋息手捏住他肩膀，趴在他怀里，在他摸过去时候低吟声。
“好，不欺负你。”裴崇远说，“去上个药，然后吃饭，你下午不是还有课？”
蒋息被裴崇远搂着回房间，趴在床上任由对方给他上药。
裴崇远说：“下午先送你回学校，然后得去趟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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