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也不知道妈是怎样。”家里浴室小,不可能两个人起洗,张清韵让曹凝先去。
曹凝站在男朋友家浴室,心情很微妙地脱着衣服。
说不出来是种什感觉,浑身有点飘飘然,然后皮肤接触到空气时候,会不由自主地起鸡皮疙瘩。
每分每秒都是新鲜,兴奋。
假期心情本来就很轻松,特别是得到张爸接受,曹凝心里那种开心劲儿,只要有大战三百回合可以表达。
等曹凝削好梨,送上来,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爸。”张清韵催促道。
张爸不想显得自己折腾人,就接。
等他吃梨,张清韵就说:“您身上有红包吗?没有去房间给您拿个。”
“什红包?”张爸瞧着他,这孩子心眼就是多。
晚上张清廷果然没有回来,张爸说他在酒店陪未来丈母娘,这几天可能都不回家,直到去女方家摆完酒为止。
张清韵说:“估计是不想见到,害怕。”
张爸点点头,小儿子从小就怕大儿子,反倒是不怕爸爸。
发生这种事,张清韵估计弟弟也跟黄姵丞分手,所以也不打算把那件事抖出来。
“爸,弟弟事算解决对吧?”
穿着宽松舒适睡衣,出浴室,曹凝看见张清韵赤裸着上身,在房间里收拾衣柜。曹凝慢慢走过去,用手圈住他腰,皮肤是光滑,紧致,还能摸到肌肉。
食色性也,曹凝不否认自己看上张清韵,有很大原因是因为他外形条件好,抱着他或者被他抱着,都是件很舒服事情。
感官和心灵双重享受,这就是构成爱情最基本因素吧。
“清韵。”曹凝吻吻他肩胛骨,然后抱着他。
“人您也见,礼物收,梨也吃,是不是该给个红包,认这个儿媳妇?”
张爸就这样给摆道,不情不愿地,赔个红包。
“你爸真好忽悠。”进房间,曹凝终于忍不住在床上边打滚边咯咯地笑。
“他要是不好忽悠,能被妈欺负成那样?”张清韵也笑,打开他们行李箱准备拿衣服去洗澡。
“那你心眼像你妈,你弟弟肯定像你爸,都是被欺负人。”曹凝说,拿起张爸给红包,左右瞧瞧,放进自己钱包里。
“差不多。”张爸挺专注地看着电视节目,偶尔拿起茶缸喝口茶。
张清韵牵着曹凝手,拿个梨子碰碰张爸手臂:“别老喝绿茶,伤胃,多吃点梨子润喉。”
“你真关心喉咙怎不削个。”张爸嘀咕道。
“削削削,让凝凝给您削。”张清韵递给曹凝,让他削着。
“……”张爸抓着遥控器,百般无聊地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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