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走。大概知道她人在哪里,那家伙这阵子什都没跟小姐说吗?”“嗯,这阵子她对非常冷淡。不过,现在应该怎办?还没找到吗?真是太令人担心……”
“唉,谢谢。不能待在这边,得赶快去找她。”哥哥穿好外套,拿起背包。“知道她在哪里吗?”
“嗯,知道。要把那两个人狠狠揍顿,再让他们在起。”哥哥说完,毫不在意地笑笑便回去。站在厨房口,茫然地目送着他。
之后回到屋里,装作没注意到母亲询问表情,静静地坐下,继续在缝半袖子上绣两三针。接着,悄悄起身,步出走廊,踱着碎步急急地跑啊跑,跑到厨房口,穿上木屐后,不顾形象地奔跑。那究竟是怎样心情?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只是那时有种觉悟,想要追上哥哥,至死都不离开。并不是为芹川事情,只是想再见哥哥面,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和哥哥两人,到哪里都可以。就这样带逃走,请占有。独自思念着,在那天晚上,突然燃烧起来,像只狗般地在条条黑暗小路上沉默地奔跑,
十三岁春天。
那事正好发生在该年三月末。晚上十点时候,和母亲二人在房间起缝制父亲单衣,此时,女管家悄悄打开窗户,向招手。“?”用眼神询问,只见女管家认真地轻轻点二三次头。“什事?”母亲将眼镜移上额头,向女管家问道。
女管家轻轻地咳声说:“那个,芹川小姐哥哥要找小姐。”像难以启齿般,她又咳两三声。立刻站起身跑到走廊。大概知道是什事。芹川定发生什事,定是这样。这想之后,便往会客室走去。
“不对,是厨房这边。”女管家低声地说,她像是在为某些大事而感到万分紧张,微微地弯着腰,踱着小碎步在前头匆匆地跑着。芹川哥哥微笑地站在黑暗厨房口。
以前读女校时候,每天早上、傍晚都会跟芹川哥哥打招呼,他总是在店里和伙计们忙碌地站着工作。离开女校之后,哥哥每周都会送订购糕点到家,而也总是会对他随口叫着哥哥、哥哥。不过,他从未在这晚时候来到家,而且还是特地偷偷地来找。定是芹川那件事爆发,焦急地想。
“这阵子都没看到芹川呢!”在被问之前,先开口。
“小姐已经知道?”瞬间哥哥脸变得很奇怪。
“不知道!”
“是啊!那家伙不见。真是个笨蛋,搞不清楚文学与现实。小姐之前就听说过这件事吧?”
“是,那件事……”不知道该怎启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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