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工人先行离去,自己再保持定距离,还是需要足够胆识。可是这样行为有些失礼,也许工人们会感到很生气。身体开始战栗,几乎要哭出来。对这种哭泣感到很不好意思,勉强向他们笑笑后,慢慢地走在他们后面。尽管那时候只能这做,但懊悔并未随着乘电车而消逝。真希望自己能早日对这些无聊事淡然处之,变得坚强而美丽。
电车门附近有个空位,把用具轻轻地放在那边,然后拉直裙摆,准备端坐下去。此时,有个戴眼镜男人将用具挪开,整个人先坐下去。
“喂!这是找到位子。”听到这说,男人只是笑,便若无其事地看起报纸。仔细想想,真不晓得是谁厚脸皮,也许是也说不定。
没办法,只好把雨伞和行李放到网架上,拉着皮革吊环,如往常。想看杂志时,便用另只手随意翻阅书页,想想事情。
若要让自己来选书话,没有这类经验应该会因此哭丧着脸吧!很相信书上所写东西。开始阅读本书之后,常会沉溺其中,信赖、同化、共鸣甚至将之融入于生活之中。等到再阅读其他书时,又立刻为之变,呈现出另种样貌来。窃取他人东西,把它好好地改造成自己东西,这种狡猾是唯擅长才能。但真很讨厌这狡猾,每天重复着失败,真是可耻,也许以后自己会变得稳重些。不过,从这种失败中牵强附会地扯出道理,然后熟练地予以修饰,编出套像样理论,这似乎是悲苦戏剧所擅长。(这句话好像在某书上读过。)
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自己。当读书不见,模仿样本又找不着时,会怎办?也许会手足无措,蜷曲着身子,胡乱地捂住鼻子。不管每天在哪辆电车里,都是这胡思乱想,实在很糟糕!身体还残留着讨厌余温,受不。虽然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定得做些什,但究竟怎做,才能正确把握自呢?以前自批判,实在没什意义。批判后,旦注意到讨厌软弱部分,马上又对此感到心疼、怜恤,然后做出不必要小题大做结论,使得批判因而不之。看来,什都不用考虑,还是只有良心吧!
这本杂志有个专栏叫《年轻女孩缺点》,很多人投稿。阅读当中,有种好像在说自己感觉,觉得好难为情。写东西,根据各人不同而不同,平常觉得自己很笨人,果然写出很笨东西;看到相片会觉得很漂亮人,就会运用美丽字眼。真滑稽。嗤嗤笑着读下去。宗教家会立刻提出信仰,教育家则自始至终提到恩惠、恩惠。政治家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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