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稿子已经不是。但从三百张里抄录个五六张,应该不是什重罪吧。若要放在杂志连载,这种抄录是不允许,定是犯罪。但因三百张要次发行单行本,所以只不过五六张,就笑笑原谅吧。不,不敢说这种话,恳求宽恕。反正是电影预告片,以结果来说就像宣传样,想出版社也会高抬贵手。既然已经如此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卑鄙无耻为自己辩解,那就再戴上铁面具。刚才抄录两张半,顺便再让抄个两张。
(前略)刚来到将军府工作,而且是个年仅十二岁小孩,真非常紧张害怕(中略)。现在来谈下那时候事吧。二月初,将军发烧,六日晚上病情恶化,十日几乎濒临病危,过这个关卡,后来就像薄纸张张撕去,将军病情也逐渐好转。忘不,二十三日下午,已出家尼御台所夫人带着御台所夫人来将军寝室探病。那时也低调地待在寝室角。尼御台所夫人直跪坐在将军枕边,凝视将军脸,然后说句:“好想再看次你以前脸。”说得泰然自若,咬字清楚,宛如在说今天气很好。即使是个小孩,听这话,心里也阵悲戚。御台所夫人更是难以忍受,哭倒在地。但尼御台所夫人依然凝视着将军脸,以平静语气问:“你知道吗?”将军脸上残留着天花痕迹,面容变得很丑。身旁人都装作没看到,尼御台所夫人却若无其事地说出来,们霎时吓得脸色苍白,差点昏过去。那时将军稍稍点头,露出雪白牙齿笑说:
“马上就会习惯。”
这句话真是难能可贵。他果然是出类拔群、不同凡响人。之后过三十年,也四十几岁。但他那时豁达心境,无论如何,到三十岁或四十岁,不不不,即使今后再过几十年,都无法达到这种境界。(后略)
并不是这段很感人,才特别抄写。只是让大家具体知道,是以这种感觉在写。实朝近侍在实朝大去之时出家,隐居在深山里。这部小说视点,是以去探访住在深山里近侍,听他谈很多实朝回忆来写。史实则是根据《吾妻镜》。因为不能乱写,所以撷取些许《吾妻镜》文本,穿插在小说重要环节中。但故事情节未必和《吾妻镜》文本样,这时会比较两者,做些引人入胜安排。天啊,这广告简直比大马路边摆摊卖药膏小贩更露骨。算,就此打住。铁面具都热起来。谈谈别事吧。话说,D这家伙还真敢啊。三年前遇到他时,他还搞不清足利时代与桃山时代,弄得自己狼狈不堪,这回竟然要写实朝?所以说嘛,这个世界真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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