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妹在黑暗中吃吃地笑,仿佛是在回敬:“呵呵,你再怎说也没用。”随后又和妻子商量起别事情来。
“那好,你们就随便吧!”只好赔着笑说,“反正说什你们都听不进,也没办法。”
“那可不是吗,”妻子突然本正经地说道,“你老是说些根本不靠谱话,也不知道你是在说真还是在开玩笑,所以们听不进也是理所当然呀。就像现在到这样时候,你脑子里肯定还是就想着喝酒呢。”
“什呀,那还不至于吧?”
“可今天晚上要是有酒话,你定会喝对吧?”
财产又多件。”
“对吧?”顿时得意扬扬起来,“没有表,总是感觉不怎方便哪。嗨,这是表呢,”说着,让女儿握住怀表,“放在耳朵边听听看,是不是嘀嗒嘀嗒在说话?瞧,这个还可以当作眼睛看不见孩子玩具哩。”
女儿将表贴住耳朵,歪着头仔细听会儿,忽然脱手掉在地上。“啪嗒!”清脆声响,玻璃表面摔得粉碎。这下完,修也没法子修,玻璃表面这玩意儿哪儿都没得卖哪。
“怎,摔坏?!”
下子垂头丧气。
“嗯,也许……会喝。”
最终两个人商议停当,无论如何不能给这户人家再添麻烦,明天就去另外找别人家。第二天,们将洞穴里挖出来家什装上排子车[17],前去投奔妻妹另个熟人。这户人家房子十分宽敞,约莫五十岁男主人看上去就是个人格高尚长者。们借靠后面间十席大屋子住下。医院也有下落。
[17]种木制两轮人力运货车。
听这家女主人说,县立医院被烧毁,搬迁到郊外栋没有被烧掉建筑物里,于是和妻子各背上个孩子,立刻就出发。抄近路穿过座桑园中小路,走十多分钟,山脚下便是临时搬迁过来县立
“真是。”妻妹自言自语似轻声嘀咕句,不过,她好像对瞬间失去这件称得上是唯家产事并没有特别在意,于是稍稍松口气。
们在这户人家庭院角落里煮饭吃,傍晚时分,全家人便拥挤在间六席大屋子里早早睡觉,妻子和妻妹虽然疲惫不堪却毫无睡意,两人小声地在商量下步打算。
“没什可担心,大不全家人块儿回老家去,总会有办法。”忍不住插嘴说道。
妻子和妻妹都不接口。不管提出什样建议,从来就不被她们当回事儿。两个人各自想着事情,谁都没有作声。
“看起来你们都信不过,”苦笑道,“可是求你们,事到如今,你们哪怕就听这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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