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冷冷地答道。加藤就是那个女护士名字。
这时门口传来喧哗声,马上就有种不祥预感。在吃惊同时,不由抬头看妻子眼,她也正两眼冒火似盯着。
“大夫,您儿子……”
刚冲出门,村里男人便对叫道。
间后就会平静下来,所以直尽量忍耐着。可她歇斯底里举动却日渐增多,到最后,甚至冲着义夫大喊:“像你这种顽皮孩子给去死吧!”尽管这样,义夫依然顺从着她,讨她欢心,让人在旁看着都会心疼不已。女佣和马夫如果同情义夫,在旁边护着他话,反而会让妻子更为恼火。不久她便开始因小事扔东西砸义夫。很心疼义夫,可想来想去,觉得只要忍受到她分娩就会没事,所以还悄悄对义夫解释说:“不论妈妈再怎说你,你都定要对她道歉说‘请饶’!”义夫认真地遵从着嘱咐。这对孩子来说,内心是多痛苦啊!幸好那时义夫开始上小学,有和后母分开时间,这对义夫来说,真算是件好事。
义夫学校位于离家五町远地方。因为途中有个十丈深悬崖,所以义夫上学第个月,让女佣阿清每天去接送他,之后日子他便开始个人上学。每天傍晚,出诊回来时,听到马蹄声,义夫便会兴高采烈地到门口来迎接。每次看到义夫那天真无邪笑脸,再想想妻子对他冷漠无情,心里就难过得不得。
事情就发生在那天。那是梅雨季节个阴沉沉日子。就像石川啄木诗“望着那昏沉沉、阴暗天空,似乎想要杀人呀”中所说样,那天让人感觉心情沉重;笼罩山顶厚厚乌云,就像恶魔吐出毒气样,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毛骨悚然气味。那天依旧到很远地方去出诊,直到下午五点才满身疲惫地回来。可令纳闷是,那天并没有看到义夫到门口来迎接。因为马夫前天回老家探望生病母亲,不在身边,所以自己到马厩拴好马,刚走进家门,就看见妻子从里面冲出来,气呼呼地说:
“你看看,义夫这家伙顽皮不顽皮,光顾着玩儿,直到现在也不回家!”
“怎回事啊?是不是学校里有什事呀?”
明知学校不可能有什事,可为不让妻子发火,站在门口轻轻地这样说:
“哪可能呀?恐怕是不愿意看见,故意晚回家吧!”
知道义夫几乎不会出去玩儿,听她话,心里开始有种说不出不安。为不让妻子生气,说道:
“让阿清她们到附近去找找吧。”
“阿清和加藤有事出去,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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