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总这想。”楚九歌摇头。他也喝不少,边踉跄地倒着往前走,边坚持说:“反正就是觉得你是自然而然就融进来。”
后
楚九歌给彼此酒杯填满,拉过椅子在老爸身边坐下,他拽拽衬衫前襟,“现在特别勤俭持家。比如上个周末纪……”
上个周末纪肇渊实验终于告段落,“分居”大半个月两人如同干柴遇到烈火,楚九歌衬衫扣子当即就被扯掉两颗,颗掉在客厅,颗掉在楼梯上。
楚九歌及时刹住车,圆过去,“,不小心把扣子弄掉,自己针线缝好呢,你看!”
楚信手掌大力压着他肩膀,难得笑下,“不错。”
楚九歌又陪老爸喝几杯,许沄看楚信喝得有点多,便把他杯子夺走,“你别喝,小九也不准喝,去把账结准备走吧。”
己该做什,再夸也不迟。”
楚九歌无辜躺枪,他撇撇嘴,低头跟纪肇渊嘟哝着抱怨起来。
父子间才聊几句又冷场起来,许沄鼓动楚信,“你光问学业,生活都不管?”
楚信习惯严父模式,完全不知道该怎与儿子心平气和地交流,他心里明明满意得要命,可嘴上句软话都说不出来。他冷着脸,讨债般地吼句:“生活费够不够?”
楚九歌愣下,抬头看着老爸,“够,够。”
楚九歌挑眉,从老爸钱包里抽张卡,“说好爸请客。”
许沄笑着揉揉他脑袋,“赶紧去吧,奶奶都困。”
楚九歌站起来朝纪肇渊招手,让他跟自己起去。纪肇渊和奶奶点头示意后,跟在楚九歌后面起出去。
门刚关上楚九歌便扭过身悄悄握住纪肇渊手掌,“大宝贝,刚才看到你和妈妈聊天呢,你表现好棒啊!”
“模仿社交,”纪肇渊说,“只需要记忆力和智商就够。”
句话就把生活问完,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楚信被他看得有些尴尬,端着酒杯猛地灌口。
楚九歌看着老爸在酒下胃之前就已经开始涨红脸,突然笑。他端着杯子站起来,和老爸碰个杯,“敬伟大楚先生。”
楚信脸色软下来,朝他端起杯子,“祝酒词呢?“
“这棒,”楚九歌非常不要脸地给自己竖个大拇指,“您教子有方。”他笑嘻嘻地凑过来,半蹲下身子趴在老爸腿边,仰着脸看楚信。
楚信已经很多年没这近距离和儿子接触。楚九歌就像只不服管教张牙舞爪小豹子,他舍不得却又不得不放他独自去历练,想说话都隐藏在严厉训斥下。楚信抬手搭在儿子肩上,低声说:“有什需要就跟家里讲,不可能真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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