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左扭右扭地从车底下蹭出来，浑身脏兮兮
，怀里抱着
个比他更脏小东西。他开心地捧着小东西转
个圈，然后举到纪肇渊面前，“你看，她回来看你。”
句话正中红心，纪肇渊像被按暂停键般，缓缓缓缓地点下头。
楚九歌“噗嗤”声笑出来，“
们为什
要这担惊受怕啊？”他捞过纪肇渊脖子，两个人凑到后视镜前面，“看看你眼睛，再看看眼睛，瞎子都知道们是互相喜欢着。”
是啊，你眼里只有，怎可能不知道你喜欢？
楚九歌摸摸他睫毛，又睁大眼睛笑着指指自己瞳孔里放着那个小人，“看清楚吗？”
纪肇渊也笑起来，靠过去和他轻轻碰下脑袋。相触头部还没分开，车子猛地往旁边偏下，撞在家门口垃圾桶上。
“嗯。”纪肇渊点点头，两只手重新握回方向盘上。
“那你怎办？”楚九歌问，“不管自己吗？”
纪肇渊垂下眼帘：“可能需要你来安慰。”
“撒娇呢，”楚九歌又戳他下，“觉得能说都说完，你还想听说什？”
纪肇渊沉默几秒，试探道：“就说……你知道。”
楚九歌吓跳，抬眼就看到道白影窜进车下面。他和纪肇渊对视眼，然后立马打开车门冲下去。
楚九歌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往里面看，车底很昏暗，只能隐约看到团瑟缩着影子，还不断发出微弱呼叫。他仰头看看纪肇渊，接着捞下裤子，贴着潮湿地面爬进去。
叫声突然停下来，纪肇渊蹲下来按着楚九歌小腿，“是什？”
楚九歌打个喷嚏，莫名其妙地笑起来，只是声音隔着车体显得有些闷：“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纪肇渊是无神论者，自然是不信这类荒诞概念。
楚九歌皱皱眉字顿地复述遍：“、知、道、。”
他完全懵，到底应该知道什才会让纪肇渊有安全感？他翻来覆去想路，最后还是问出口：“应该知道什？”
纪肇渊看着他，眼神隐忍地摇摇头，不肯说话。
楚九歌突然意识到，他们早已经不是最原始状态，他不能拿最初观念来往纪肇渊身上套。他有个有些疯狂想法，在瞬间被飙升心跳推到嗓子口。
楚九歌盯着纪肇渊眼睛，有些孤注掷地问：“你喜欢，你想让知道是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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