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紧张啊,又没逼着你回应。”楚九歌凑过去笑得轻松些,“你要知道才是最懵逼那个,做梦都没想过会喜欢上个男,还是这种学神级人物!”
楚九歌像接近小动物样点点蹭到他身边,“能说都说,纪先生讲下自己‘获奖感言’呗。”
纪肇渊看眼几乎快贴在自己身上楚九歌,方才惊慌感散大半,只剩下另具肉`体在夏日里带来炎炎灼热感。他沉声问:“说什?”
楚九歌挑挑眉毛:“就说说你对感觉呗,比如说你觉得身上有什优点之类。”
纪肇渊想下,然后针见血地说:“头脑简单,单细胞生物。听得懂人话,孺子可教。”
楚九歌在亲吻纪肇渊时候,已经做好被推开心理准备。
但是纪肇渊没有,他只是有些慌张地往后退,脚跟被座椅下铁架绊下,险些跌倒。楚九歌心里有些酸涩疼,不只是因为自己被拒绝。
Aspie在体验到超过预期爱意表达时会变得困惑并感到负荷过度无法承受,在他们眼中拥抱和亲吻很可能是种身体被挤压不舒服体验。纪肇渊惊慌失措样子,让楚九歌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不小心捅他刀。
纪肇渊身体僵硬,背部扭曲出个有些痛苦弧度。他捂着自己嘴唇,站在离楚九歌臂之遥地方。
楚九歌觉得有条细而韧红线缠绕上他心脏,寸寸逐渐收紧,如同凌迟般绞痛感。他用力咬着下唇,直到那种痛到窒息感觉过去才松开。他若无其事地笑起来,表面上看着比以往还要没心没肺:“你是接受不喜欢,还是接受不这个吻?”
楚九歌眼睛弯成道深黑色圆弧,睫毛层层叠叠扫在眼睑上。他点点头,拉过纪肇渊手,臭不要
纪肇渊站着没动也没说话。他有个自己工具箱,是在他十岁时候亚当医生帮他建立,其中每种工具代表着种能量管理策略。随着他长大遇到越来越多人,工具箱里工具也不断增加,让他可以游刃有余地处理些社交问题。但现在他翻遍他工具箱,都找不到答案。
纪肇渊说:“不懂。”
楚九歌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抬头认真地望进他有些困惑眼睛:“你不懂什?”
“你说喜欢,”纪肇渊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它具体指什。”
楚九歌笑起来,他试探性地伸手碰碰纪肇渊握成拳手,“和你在起时候,能完完全全感受到活着自己,想成为和你样人。”楚九歌看他这次没有躲闪,掰开他拳头死皮赖脸地来个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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