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潇看向别处，“嗯”了一声，“从高中起我就喜欢他了，喜欢了那么久，都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了，我会来北京也是因为他。”
“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你呢？你还是一个人，你这根本就没结果的。”
“我知道，可我……”
徐昭昭打断他的话，上前一步，拉住陆潇的手，他小心翼翼地问：“能和我试试吗？”
陆潇叹了一口气，他看着徐昭昭，似乎要望进他的眼里，他对徐昭昭说：“感情这种事，是不可以说试一试的。”
还说你是我新找的。”
陆潇舒了一口气，他对徐昭昭说：“你男朋友可能是不甘心，所以到我这边来，虽然他逃跑了，但我已经报警了。”他用手揽了一下徐昭昭的肩膀，“你不要觉得有负担，这没什么的。”
“对不起，因为我的私生活牵连到了你。”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朋友之间没什么牵连不牵连的。”
徐昭昭听着陆潇的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莫名的难受。他抬起头来，眼旁一圈是红，他看着陆潇，对他说：“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徐昭昭愣了，他即刻反应过来，脸像是被摔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羞耻感，他低下头，对他说：“是我想错了，你是个认真的人，不像我那么随便。”
陆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徐昭昭的前男友来这边闹事的时候，扯着他的衣领轻蔑地笑，那个人问他，知不知道徐昭昭以前是做什么的？圈子里公认的公厕，谁给了钱就能上。
陆潇当时第一次觉得这么反胃恶心，他一拳打过去，对方捂着脸，朝他露出讽刺的笑。
如今就连徐昭昭自己都在轻贱自己，陆潇憋了一口气沉在喉咙里，他拉住徐昭昭的手，比他小了一圈的手掌冰凉，他不禁捏紧，低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觉得如果和你在一起就要全心全意地爱你，可我爱另一个人已经很久很久了，我怕……我怕我没法对你像他那样，这对你不公平。”
“如果要这样说，你这么多年只爱过一个人，而我这些年却和许许多多的人在一起，我还为了钱出卖过……”徐昭昭说到这里哽咽住了，他在旁人面前都能抬头挺胸骄傲得像只孔雀，可就在陆潇这里，他像是一朝回到了最青涩的
陆潇的嘴微张，没发出声音，又听徐昭昭说：“我喜欢你，我们做不成朋友的。”
在陆潇看来，就算是当不成恋人也能退而求其次成为朋友，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默默爱着季舒守护着他，这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可徐昭昭告诉他，如果不喜欢，那就什么也成不了的。
陆潇对他说：“我有喜欢的人。”
徐昭昭反应很快，他问：“是季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