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东从未如此难以启齿过,他问季舒,“汤臣有没有碰你身体?”
季舒神色茫然,像是在回忆。
在等待时间里,季越东把汤臣这两个字翻来覆去碾碎百遍。
季舒神色茫然,他不知道季越东怎,似乎很生气,特别生气,他牙齿抵在起,咬合肌肉突出。季舒觉得害怕,他意识到有什不对,他把头凑过去,抵在季越东额前,他说:“没有。”
季越东长吁口气,后背紧绷肌肉松弛,他双手覆在季舒肩膀上,用力地把他卷入自己怀里。
尘都不敢让它掉落,他在心里琢磨着汤臣这个人,沉下声音对季舒说:“去客厅。”
客厅朝阳,大面阳台窗被光穿透,热光落在木地板上。季舒站在光晕里,发丝晒成亚麻色,丝绸质地粉蓝色睡衣轻轻晃动,白皙脚踝是易碎瓷器。
季越东盯着他动作,在他要脱去睡裤时候,制止他。
他上前,脚步踩很深,季越东摸下自己脖子,觉得喘不过气。
季舒问他怎,季越东没有说话,他弯腰把地上衣服捡起来,手发着抖替季舒穿上。
他喊着季舒名字,季舒睁大眼,问他怎。
季越东不语,只是紧紧抱着,季舒觉得有些疼,但没有挣扎。
季越东看着地面上投下交叠影子,心里像是被热火烫过,他要见汤臣,不管在什地方,他都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看着被衣服完好包裹季舒,季越东跪在地上抬头问他,“就跳舞吗?”
“就跳舞。”
“还做别事情吗?”
“什事?”
季舒困惑地看着他,季越东闭上眼又睁开,咬着牙齿,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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