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声音低低弱弱,郁北黎微顿接着就是猛地把他抱紧,他深长呼吸,炙热气息扑洒在纤纤耳侧,小鲛人听到他皇帝说:“纤纤,这就是家,永生都不会不要你。”
潮汐潮涨,轮日头与那万道霞光同缓缓沉入海中,浪声渐停,纤纤眼泪把郁北黎砸疼。
象如此强健,又看婉妃每天吃吃喝喝精神比般人都要好,登船数日也不见晕船,好几个太医都是连连称奇。
船队进入南海海域,海面却并不太平,浪声滚滚,躺在船舱里休息时都能听见船外巨浪滔天拍打声响。郁北黎抱着纤纤躺在榻上,纤纤侧卧着,郁北黎手顺着他肚子抚摸,他轻声问:“外面风浪无端端那大,纤纤可知是怎回事?”
纤纤感受着郁北黎轻抚,他闭上眼缓缓摇头,“也不知。”
“纤纤?”
郁北黎感觉到纤纤语气里低落,他心里紧,低头看向纤纤,便见小鲛人眼旁已堆十几粒珠子,他往后靠去拉开些距离,手指捏着颗珍珠,“纤纤怎哭?”
纤纤其实是不想同郁北黎说这些,但他终究是藏不住事,吸着鼻子委屈道:“那海……不要。”
郁北黎手顿,又听纤纤说,“海浪那大,它是在赶走。”
皇帝呆怔数秒,竟然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他纤纤……他纤纤回不去?
那不是什值得庆幸事,郁北黎觉得心里疼,那疼比他把自己几个兄长头个个找回堆放在龙椅前更甚,他没家不要紧,可纤纤不行啊。
“郁北黎,想要你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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