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顷,便见他呼吸急促,身体僵硬,忍不住把那物件抽动几下,纤纤突然觉得嘴里那咸味越发浓郁,像是有什要喷出来,他赶紧往里吸口,嘴里吞入,像是喝蜜糖似。
郁北黎快速把他拉起来,想要让他吐出来,就看他张开嘴,伸出粉嫩舌头,舌尖舔过郁北黎掌心,纤纤笑嘻嘻道:“都吃,好吃。”
“你……你都吃?”
纤纤点着脑袋,他伸手又去捋下那片湿漉漉,往前凑着,抱住郁北黎脖子,撒娇着问:“还有吗?”
郁北黎觉得无力,纤纤什也不懂,却撩拨他连句完整话都说不清,他闷哼声。
加凤炭红炉暖得很,厚重帘幕隔风,任凭屋外如何寒冷,屋内都似盎然着春意。
床榻边上围帘不知何时被解下,层层叠叠落着,遮住小片光。
郁北黎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纤纤,他动动,衣裳堆在块,想要抽身,却被纤纤牢牢按着。郁北黎无奈唤声,纤纤抬起头,唇被他自己舔湿润,郁北黎听他说:“能尝尝吗?”
猛地吸口气,皇帝那点自持被纤纤消磨殆尽,他低声道:“你上来些,往里坐点。”
纤纤手支撑在皇帝肚子上,他微微用力,郁北黎身体便颤颤,纤纤跪着往前挪,身体彻底消失在帘帐里。
小鲛人见那玩意儿又立起来,欢呼声,也不顾皇帝脸色,把人推开,转身趴在那里,小口小口舔起来。
也不知是弄多久,纤纤吸两颊都酸,才堪堪作罢。
郁北黎看他松口,连忙把他捞起来,拿着袖口布料替他擦去嘴边水渍,纤纤任由他弄着,往他怀里靠,小声说,“累。”
皇帝在心里长吁口气,心想着,总算是累。
这冬天过不紧不慢,春节那夜,宫里头其乐融融,惠妃带着她大阿哥到皇帝跟前请安,皇帝同自己
昏昏暗暗光线中,有些看得真切,有些看模糊,莹莹段白是清楚,脸上大片红又是刻意想要去模糊,郁北黎缓缓呼吸着,他双肘撑着坐起来,低头去看时,便见纤纤张开嘴,像是含着他平日里最喜欢冰糖葫芦似,舌头舔着那顶端圆润。
纤纤砸吧下嘴,发出“啵”声,郁北黎心下跳,就听纤纤说:“咸咸,热乎乎,好暖和。”
这种闺中之事,那些个宫妃都是羞怯,皇帝也跟耕地似,列行公事完,便让内官把人带走。
何曾像现在这般,郁北黎呆看着那含着自己嘴,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纤纤尝好会热,又是舔又是吸,郁北黎从未受过这般刺激,手揉着纤纤发顶,指尖都是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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