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在水里游,郁北黎跟在他后头,偶尔投喂些冰瓜葡萄,讨着纤纤高兴。
小鲛人脸上笑就没隐去过,拉着郁北黎往池子外钻,郁北黎吓跳,忙说,“别,可不能在水底下呼吸。”
“不行吗?”
纤纤疑惑瞧着他,突然凑上去,在郁北黎怔愣目光下,张嘴含住皇帝唇。
湿漉漉柔软唇贴得紧,吸啜两口,郁北黎就觉得嘴里头滑入个湿软,又吞进什,他“唔”声,唇被送来,伸手捂着嘴,又下意识覆在喉咙上,低声问:“你给吃什?”
皇帝日日夜夜都在泉苑内,惠妃差遣宫人去听墙角,回来宫女支支吾吾,在惠妃逼问下才哭似说:“奴婢听得泉苑里传来皇上笑声还有……还有……”
惠妃睁着双目,脸上红都快涌到发顶上去,她厉声道:“还有什?”
那小宫女是直接吓哭,哆哆嗦嗦道:“还有另外个声音,像是个女子可也不像。”
“果然……果然如此,皇上真就被那什狐媚子给勾去魂,那多天连门都不出。”惠妃气得直哆嗦,又骂着那勾引皇上狐媚通,口干舌燥,手颤着拿起茶盏,嘴唇刚刚碰上,她就横起细眉,茶盏落地,碎片渣子摔地。
“这茶也忒冷,不尽兴贱婢,拖出去给打。”她无处撒气,指着那边上小宫女骂着。
“可以让你在水底下呼吸东西。”
纤纤这般说着,伸手拽住郁北黎,力道竟然是极大,皇帝没有防备,就被鲛人给拽进水里。
他也是有过次落水经历,没法子呼吸感觉不好受,心里头忐忑,沉入水里还是屏息。
纤纤奇怪瞧着他,见他抿着嘴,就挨过去,银色鱼尾推着水花,缓缓缠在郁北黎脚踝上,冰冷鱼鳞摩擦过皮肤,郁北黎震,突然腰间痒,纤纤竟然挠起他腰间痒肉。
皇帝这地方是没人敢摸,所以郁北黎至今都还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怕痒
管事嬷嬷过来连忙把哭着求饶宫女给拉出去,回来后又安慰起惠妃,嬷嬷轻语道:“娘娘也不要焦急,这皇上也不能直在泉苑不出来,明儿不就是夏祭吗,老祖宗定下来规矩,皇上定然是要出来。”
“就是怕出来,还带个别货块出来。”惠妃咬着银牙,狠狠扭下手里绢丝帕子。
这夏祭就是圈儿宫妃家臣还有皇帝几个儿子坐在块吃顿饭,吃完饭去外头看那礼花炮。
年复年都是如此,郁北黎往年就没多大兴致,觉得琐碎又乏味,到今年就更是。
在泉苑里他得个世间至宝,自然是不肯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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