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着这两字,不太明白意思,只不过既然是郁北黎说,他便没什讲究答应,他仰起头,又是朝郁北黎灿烂笑,说:“渴,想吃冰瓜。”
郁北黎大笑,手指点着他鼻尖,埋汰他,“小馋虫。”
大门沉沉关上,门外妃子宫人神情尽数都是呆钝困惑,实在是不明皇帝究竟在这里头做什?
惠妃吃这顿磋磨,回自己寝宫,摘华钗,就要往地上丢,被管事嬷嬷拦住,“娘娘使不得啊。”
惠妃狠狠地斥声,推开嬷嬷,坐在软塌子上,她咬着牙,阴着脸,道:“那泉苑里肯定藏什狐媚妖孽,所以才把皇帝魂都给勾去。”
泉苑内,郁北黎赶走干人,又恢复清清静静,小鲛人拍着水花,在池子里游圈,他靠在池边,皇帝就披件白褂子,他坐在池边,低头看着小鲛人。
他朝鲛人招招手,银色鱼尾悠悠荡荡游过来,翻滚起来水花溅在脸上,郁北黎伸出手,手指小心翼翼捧着那湿发,柔软脸颊,丰润唇珠。
几日相处,从原本小心翼翼到现在总算是不再抗拒他接近,郁北黎低头,轻声道:“们都认识好几日,也告诉你,名字,你呢?你唤什?”
小鲛人瞧着眼跟前人,眨眨眼,捏住郁北黎手,贴在自己脸上,他说:“没名字,你替取吗?”
郁北黎盯着小鲛人脸,反手握住那双手,他想起那句诗,低声道:“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小鲛人茫然瞧他,又听他说:“以后唤你纤纤可好?”
“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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