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下来,看向林展,林展正躺在沙发里,长腿搁在沙发扶手外,晃晃。
叫声他,他动动,昂起头,看向,见站起来,便立刻扑腾着翻身。
他走到身边,揽住肩膀,问,怎?不舒服吗?
摇摇头,说,肚子饿。
他听便说,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
睁开眼又闭上,陷在柔软暖和被褥里,昏昏沉沉时,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开,反应过来,睁开眼,就看到林展在扒裤子。
惊,立刻骂道,你还是人吗?都这样。
林展脸红,他咬着牙,忍忍,语气是僵硬温和,他说,医生说,是昨天做太过,你那里发炎,让给你再抹些消炎药。
睁大眼,脸立刻烧红,整个人僵在远处,他却趁着这个时候,分开腿,用站着药膏受自己戳入后方,那地方不争气含住他那截手指,他用药膏在里头搅动,咬着下唇,浑身上下都被燥意覆盖。
他很快抽出手,替穿上裤子又盖上被子,他跪在床边,湿漉漉望着,瞥他,问,你这看着做什?
弓起,整个人如婴儿姿态般,乖乖蜷缩着。
便是这般看着他,心思散漫飘去,看整整夜。
第二日,头痛欲裂,趴在床上,气息奄奄。
林展无措看着他,觉得,他定然是没有照顾人经验,口舌干燥,只想喝水,慢慢爬起来,去那侧边小桌上水杯。
刚喝口,却被他突然夺走,他站在侧,盯着,顿顿,严肃道,不许喝凉水。
他讨好道,在求你原谅,昨天没控制住,对不起,对不起。
他双手合十,朝作揖,让联想到某种小型宠物犬,后脚立起前脚合拢作揖模样。
其实压根就没怪他,只是心里罪恶感,让有些难受,把脸埋在被子里,伸出只手把他推开,说,你快去洗手,要睡会儿。
他连连说好,闭上眼,房间里安静会儿,又实在是困倦,便很快睡着。
睡大半日,到下午时,便觉得好些。
他这般说着,便看他去拿烧水壶,生疏倒水烧水,僵硬像根木头,站在边等水开。
实在是渴厉害,好在水很快烧好,他倒半杯热水又打开矿泉水瓶灌入小半杯,最后杯林展制作温水,递到手里,他脸得意,让尝尝味道。
抿着假笑,口灌入。
额头上没有热度,其实只是感冒,头晕脑胀,通常睡觉就好。
但林展还是请来医生,蜷在床上,听着白人医生和林展交谈,窸窸窣窣,根本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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