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算什?
不懂。
跌落在伞面之上,像是鼓面被敲打着,近乎是嵌入他怀里,四肢百骸都在疼,被揉碎疼被重组疼,开始哭,他抬起脸,两只手捧着,掌心温度滚烫,说,对不起。
他声不吭,只是凑过来,温软嘴唇贴在湿冷眼角边,吻去雨与泪。
他轻抚后背,可他自己却在颤抖,他似乎竭力克制着,呼吸都变得很沉很重。
感受得到他痛苦,心好像也被四分五裂,无法思考,也根本不想去思考,于是在这片能摧毁切,bao雨里,抬起手,扣住他后脑勺,踮起脚,昂起下巴,把脸撞过去。
嘴唇磕在他唇上,牙齿压过唇肉,磕破皮,尝到丝丝血腥味,他猛然震。
手从他后脑勺上松开,搁置在他肩膀上,昏天黑地日月无光雨水不断跌落,隔着朦胧黑暗,与他四目相对,只能看到彼此大致轮廓。
看着他,眼里便只有他,鼻尖嗅到便全是他气味,再无他人。
说,林展,狠不心,放不下你。
知道,吻他不会是因为心疼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单纯荷尔蒙作祟。
想吻他,只是想吻他,只是喜欢他,只是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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