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丢下的啤酒瓶,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似乎他能看到的,都能被他用来作为折磨我的工具。
我快流干血了,他在我身上凌虐,我在脑袋里临摹塑想着,我凌迟他时的一切。
我说了很多,骂了很多,出逃之后,第一次这般把自己的囚禁经历,具体到细枝末节,都说了出来。
我突然觉得,心里的秤砣没了,似乎被谁轻轻拿起,狠狠丢入了深海里。
林展伸出手,把我捞起,捏着我淌泪的下颚,在我唇边落下轻柔的吻,他说,舒服了吗?
我茫然无知,呆傻看他,他紧抱着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听到他说,通通说了出来,会不会好一些?对不起,那些话不是我的真心,我只是不想看你这么压抑。
我呜咽,失声痛哭,我趴在他的怀里,像是初生婴孩,我揪着他的衣襟,我断续哭着。
我说,林展,我该怎么办,我好不了了。
他沉默,我在那沉默里慢慢下沉,而后,他说,徐立然,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