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除非砸烂撬开脑子,除非死?
它才肯放过?
门口,脸往那探头下照,那宅门便缓缓打开,他翘起嘴角,转过头来,朝勾勾手指头。
没动,他就戏谑道,快上来啊。
他手指修长白`皙,指甲剪得圆润,指尖微微翘起,指关节蜷着,盯着那手指,怔怔看两秒,心里却想到大伯曾对做事。
曾跪在地上,未着寸缕,像狗般爬行,大伯让在地下室内原地打转数圈,膝盖骨生生磨破,他才让停下,昏暗光线里,他伸着手,朝勾起食指,他发出呼狗指令,让趴过去,让埋首于他胯间,舔弄他永远不会勃`起性`器。
这就好似个指令,串钥匙,段密码,滚进卡锁里,填入空白中,呼吸变得急促,额面沁出细密冷汗,后背发紧发颤,呆滞看着林展手,目光里惊惧太过直白,把林展也吓跳。
他缩回手,上前步,掌心覆在肩头,沉声询问,你怎?
呜咽声,腿脚下子软下来,是他及时把捞住,浑身无力,冒着虚汗,不能说话,近乎是靠在他怀里,他把打横抱起,快步走入那宅内。
是不是永远不能康复?
就算逃再远,梦魇都会如影随形?
十年记忆太过刻骨,只凭旁人个小小动作,那癔症便攀上末梢,沿着发丝,钻入脑髓,丢不开撕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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