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旅馆门口，饼干还是笑咪咪地问：「老师，
们要干嘛？」只有在进房间以后，他拉上窗帘，微弱
灯光像烟蒂，饼干虎牙才开始颤-抖，说话人称也变
：「老师，你要干嘛？」还能干嘛呢？脱—光自己所有衣服。在饼干看来只是
瞬间事。饼干开始哭，不要，不要，有男朋友。你有男朋友干嘛说喜欢老师呢？不是喜欢男朋友那种喜欢。你有男朋友干嘛直找老师呢？把她推到床-上。不要，不要。你为什
陪老师来这种地方？你这样老师定会误会啊！不要。制服撕破会出事，脱她内裤就好，他佩服自己思路清晰。温良恭俭让。不要！不要！他甩她巴掌，扔粉笔回黑板沟手势，令女学生着迷手势。饼干不说话，她知道他是认真，她知道他今天非完成这事不可，像教学进度样。内裤是桃红色，点点图案，他看，心想，该死，有男朋友。但愿她还是-处-女。他从不知道女生力气可以这大。只好用力揍她眼睛。还有鼻子。还有嘴巴。血-流-出来，定是嘴唇内侧被可爱小虎牙划。还不张开，只好冒着留下瘀青风险，再揍，下，两下，三下。三是阳数，代表多数。温良恭俭让。饼干双手去按鼻子时候，她双-腿松懈。他惊喜地发现，当他看到嘴唇上血，跟看到大腿内侧血是样开心。
两百个人堂补习班，总是男生在教室左半边，而女生在右半边。他发现整整有半个世界为他打开双-腿。他过去过是多无知日子啊！以前在高中教书，熬那久才鍊出面师铎奖。学生时期他也没打过架。打架惹同学又惹老师，不划算。初恋长跑几年就结婚，他才知道太太松弛*d是多狭隘，而小女学生们逼仄小-穴-是多辽阔！温良恭俭让。
饼干有两个礼拜没来上课，他倒很澹泊，讲台前等着问问题还要排队呢。就算里面有半是男生，把队伍对折，还有那长。他现在只怕他人生太短。第三个礼拜，饼干在补习班楼下等他，她说：老师，你带去那个地方好不好？李国华看见饼干，马上想到，那天，她内裤给撕破，想是没有穿内裤走回去，想见那风景，腹股起阵神圣骚动。
饼干男朋友是青梅竹马，饼干家在卖意面，男朋友家在隔壁卖板条。那天，她回家，马上献身给男朋友。以前界线是胸罩，下子飞越，男朋友只是笨拙地惊喜。看到饼干眼睛有泪，才问出事情经过。饼干男朋友抽烟，三根烟时间，他就决定跟饼干分手。饼干哭得比在小旅馆里还厉害，问为什？男朋友把第四根烟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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