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白帝?姬小子若真能兼任两族帝尊,日后登上神帝之位自然也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少昊高声道:“陛下辨人忠*,洞察秋毫,他在世时,对拓拔太子信任嘉许,各位想必也都听说过。试想拓拔太子若真是帝鸿妖魔,又为何次又次地帮助族?他若真有野心妄想,当日蟠桃会上又为何将唾手可得金刀驸马拱手让出?又为何在五族群雄尽中黑帝尸蛊时,挺身而出?”
他每说句,金族众将士便哄然答应句,对拓拔野疑虑之心渐渐消减大半。
少昊朗声道:“你们难道忘,拓拔太子前生是谁?他所佩带神兵又是什?究竟是他为们金族考虑得更多些,还是那连自己兄长都要戕害姓姬小子?他亲眼看见姬小子变作帝鸿之身,你们还不相信?”
此言出,四周登时像是沸
个人般。
拓拔野惊讶更甚,今日方知在他那浪荡不羁外表之下,竟隐藏着另个全然不同灵魂,突然无原无由地想起六侯爷来,心头登时又是热。
又想,或许世间每个人都有如蝶蛹,属于他时刻到,自会脱胎换骨,破茧而出。
周遭人群中,最为喜悦自是若草花,她微笑凝视,心上从未有过安宁与温柔。当日父亲将她嫁与这酒色太子时,她曾经万念俱灰,只想死之;但与他相处时日越久,就越被他善良、风趣和偶尔闪耀机智所吸引,渐渐忘记过去,忘记那个脸上有着刀疤、凛凛如天神男子。
尤其今日,切重生,她仿佛与他第次相识,眼中心里,都只剩下他身影。这刻,他们能不能沉冤昭雪,可不可重返昆仑,甚至从前所有屈辱苦难、将来莫测荣辱生死……都变得无关紧要。
少昊声音越来越激昂有力。
众将士起初还是匍匐在地,应者寥寥。渐渐地,被他煽动得热血沸腾,埋藏在心底委屈愤怒全都点点地爆发出来,呼应声越来越多,此起彼伏。到后来,他每说句,都能引起如潮回应。
他突然停下来,目光闪耀,徐徐扫望着众人,字字地道:“陛下死,凶手依旧逍遥法外,而却含冤受辱,被囚禁在远隔数万里东海。各位都是聪明人,问你们,是族中太子,继承帝位指日可待,为什要与外人勾结,弑杀父王?帝室除,再无男嗣,黄帝要迎娶西陵公主,倘若被冤杀,又有谁能得到最大好处?”
众将士中登时有人叫道:“自然是娶西陵公主黄帝!”
众人哗然,纷纷叫道:“不错!王母半年之内三次加封黄帝本族爵位,便是想让他成为金族中人,登上白帝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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