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殊不理会,续道:“她听说是当世青帝,更是怒火勃发,突然便施以辣手。激战中,腰间七星日月锁被她龙翼九刀劈断,掉落在地。若换平时,多半早已雷霆震怒,但那时心中有愧,只想速速逃离。从此离开天帝山,再也不曾回去。想不到……想不到上天竟如此戏弄寡人,让她就此诞下子,又让你三人失散至今……”
话音未落,“轰”地声剧震,神壶乱转,气泡纷飞,纤纤失声惊叫,险些从乘黄背上摔下来。
拓拔野亦双臂剧震,朝后踉跄飞跌数步,心下大凛,凝神朝壶外探看,
灵感仰道:“又惊又怒,神智反倒醒几分,只道是那流沙妖女为帮神农,故意设下陷阱害,于是边聚气逼毒,边抛开酒壶,说:‘已经喝,你怎地还不喝?’话音未落,眼前花,果然多个女子,拍手笑道:‘傻瓜,这两壶酒乃‘归墟蓝田花’所酿,蜜酒入腑脏,血气如岩浆,任你真气再强,这次也得乖乖认输啦。’”
“归墟蓝田花?”拓拔野微微愕,想起《百草注》中记载东海之外有无底大壑,是四海汪洋最终注入之处,名曰“归墟”。
壑中有座岛屿叫做“甘山”,其土蓝如海,故而又名“蓝田”,岛上有种温润如玉奇花,相传每年春天来临之际,花粉随风飘荡,所到之处,草木葱茏,百兽交媾,是天下第催情之物。
当年皮母地丘,他曾饱受“海誓山盟”之苦,深知春毒*药与普通毒药截然不同,越是运气强逼,血脉贲张,发作得越是猛烈,除交合,几乎无药可解。
三百年来,缚南仙日思夜想打败神农,雪前耻,在酒中下此催情春毒,多半是料定武功也罢,毒药也好,全都奈何不得神农,惟有此物,即便神农也克制不得。灵感仰虽然神功盖世,误服此毒,也只有徒呼奈何。
果听青帝道:“越是运气逼毒,春毒运行越快。周身火热,口干舌燥,却想不出究竟中什奇毒,盛怒之下,蓦然出手将她制住,抓起那另壶花酒,朝她喉中尽数灌入。心想,她既同中此毒,终得祭以解药……”
缚南仙俏脸晕红,叫道:“别再说!”
纤纤忍俊不禁,脸上也是阵如火烧烫,已猜到后来发生之事。眼波忍不住朝拓拔野瞟去,心想:“原来他身世竟是如此由来。”
青帝又道:“抓住她胳膊,情火如焚,迷迷糊糊中也不知作什,等到醒来之时,才知大错业已铸成。她瞧见脸容,大吃惊,跳起身,厉声喝问究竟是谁。见她并非流沙妖女,亦大感惊讶……”
缚南仙又羞又怒,不住地喝道:“你还说!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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