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苏心中又是温柔又是甜蜜,嫣然笑,道:“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话音未落,忽然听见地宫殿堂外传来叱呵怒吼之声,“嘭嘭”连震,惨呼迭起。众人大凛,转身望去,只听“轰”声巨响,那整面石壁竟陡然炸裂开来,道人影破壁飞出,狂飙似疾卷冲至。
“呜——”忽
者,而后者如果又恰恰知道其体内母蛊驾驭之法,便能通过这种法术,以子蛊之血反御母蛊,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盖因此故,大荒中御蛊者常常要篆养出与他人截然不同奇蛊,并唤以独门咒语。这样即便遇到比自己更为厉害高手,也不至于被“蛊血子母降”所反噬。蒙歌萝今日若遇到别人倒也罢,偏偏晏紫苏对于南荒蛊虫若指掌,更曾专门钻研过鸾凤族各种母蛊,可谓其命中克星,这交手,立刻玩火自焚,自食其果。
顷刻之间,蒙歌萝便被体内蛊虫噬咬得体无完肤,人鬼难辨,不住地在地上辗转惨呼,苦苦哀求蚩尤,将他刀杀死,免受这无穷痛苦。蚩尤心中不由起骇然怜悯之意,哼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苗刀电光横扫,乌血喷射,蛊虫横飞,登时将她斩为两段。
蛊主既死,他体内蛊毒也渐渐安定下来,但那紫黑淤肿仍未消散。晏紫苏抽出七十二根银针,插入他周身要穴,又将满地蛊虫扫到处,点火烧着,黑烟滚滚,恶臭扑鼻。过不片刻,“哧哧”激响,银针乱舞,无数蛊虫从蚩尤毛孔中倒飞出来,瑟瑟落地,弹跳片刻,再不动弹。
若草花俏脸惨白,又是惊骇又是嫌恶,咬牙道:“你们到底是谁?想……想要做什?”毕竟是天吴之女,虽然修为平平,但胆识勇气却远胜常人。
晏紫苏收起银针,笑吟吟地道:“小郡主,们是来找木族圣女,只要你告诉,她被囚禁何处,们便不伤你半根寒毛。”
若草花蹙眉道:“姑射仙子?”摇摇头,冷冷道:“也是今日才到玉屏山,木族之事,概不知。”
蚩尤见她神情不似为伪,心下大为失望。晏紫苏眉毛挑,笑道:“是?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看看在你夫君心里,究竟是你这新娘子重要,还是木圣女重要啦……”
心念动,拍手笑道:“是!呆子,当日咱们成亲之时,被老山羊和天吴老贼搅好事,今日就以牙还牙,口气抢他两个新娘!”翩然转身,光芒闪耀,竟已变成蒙歌萝模样。
蚩尤怔,登时明白她计划,忍俊不禁,哈哈笑道:“妙极妙极!”脸色忽然沉,又摇头道,“不成,你是妻子,岂能再做别人新娘?就算是假,那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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