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猝不及防,下意识地伸手欲推,却触着两团柔软丰满之物,急忙又松开手,只听得她急促低吟喘息,脖子紧,已被滑腻柔软手臂八爪鱼似紧紧缠绕,时间,软玉温香贴满怀,丁香暗渡,这冰冷雪屋登时满是旖旎春光。
拓拔野又是惊讶,又是狼狈,万万没想到这冷如冰雪少女竟突然判若两人,变得如此热情逾火!
当下不敢再有丝毫犹豫,护体真气陡然鼓舞,将她震得微微晃,趁势滑身抽离,退出几步开外,沉声道:“姑娘,在下无意冒犯,得罪。”
黑衣少女娇靥酡红,呼吸急促,胸脯急剧起伏,黑玉葫芦在莹白乳沟中摇曳,更添媚惑。双眼水汪汪地凝视着他,犹如春水流动,似悲似喜,似羞似怒。怔怔地木立片刻,不知想到什,眼圈突然红,两行晶莹泪水夺眶而出。
拓拔野最见不得女人流泪,心中大软,苦笑道:“姑娘,你……你若不愿解答疑惑,直说便是。又何必……”
凝神。
“吱呀”声,有人推门而近,冷香扑鼻,与方才“雨师妾”甜香体味截然不同,拓拔野想也不想,立时右手疾点,真气鼓舞,将其周身经脉尽数封住,把拽进屋来。
那人秀目圆睁,冷冷地盯着他,尖瘦瓜子脸满是娇嗔薄怒,竟是个极为清丽少女。黑衣长袍由真丝所制,修长脖颈上挂着个小巧黑玉葫芦,更衬得肌肤莹光胜雪。
拓拔野心下宽,只觉触手柔软,这才忽地醒悟自己右手赫然搂在她胸腋之间,脸上烫,急忙撒手,歉然道:“得罪。”
当下将她扶直坐在冰床上,解开哑穴,微微笑,低声道:“在下无意冒犯姑娘,只是有些疑惑希望姑娘解答。旦明白来龙去脉,立即离开此地,绝不伤姑娘根毛发。”
“
那黑衣少女冷冷地凝视着他,也不回答,神容竟比满屋冰雪还要冷漠。
拓拔野笑容温暖亲切,言辞诚挚,天生有让人信任倚赖魔力,对于女子尤其如此。惟独这少女竟象是绝缘般,冷冰冰殊无反应。
他微感尴尬,咳嗽声,道:“请问姑娘,这里究竟是北海何处?”等半晌,见她不回答,只好又苦笑道:“那姑娘知道为何会在这里?”
黑衣少女依旧不说话,冷冷地盯着他,雪白脸颊突然泛起奇异嫣红,过片刻,转头低声道:“你解开经脉,闭上眼睛,便告诉你。”声音如她脸容,冰冷清脆,象是寒冰风铃般,极是悦耳。
拓拔野略迟疑,将她经脉解开,闭上眼,微笑道:“这样可以……”话音未落,香风扑面,嘴唇突然被两瓣温软湿润之物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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