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门上早已涂抹剧毒微虫,稍碰触,立时破肤钻入。所幸他已是百毒不侵之身,这些虫子沾着他血液,登时干瘪枯死,过片刻,红肿便自行消失。
雨师妾抢身上前,仔细端详他手掌,见他无恙,舒口气,心里却是阵惧怕,蹙眉嗔道:“傻瓜,你不要命吗?你……”眼圈微微红,说不出话。
夸父哈哈笑道:“地里种芝麻,长出大傻瓜。来开门!”伸手“啪”地掌,将那柴扉炸成万千木屑,缤纷飞舞。身影闪,抢先冲进去。
晏紫苏叫道:“疯猴子小心!”四人怕他有失,齐冲入。
屋中空空荡荡,只有张木桌,个木椅。桌上盏铜灯,火光跳跃;木椅上斜斜坐个老者,背对众人,身影在墙壁上摇晃闪烁。
?”念力探扫,果然在山顶潼木丛中发现道七丈来宽、百丈余长缝隙。四周灌木茂密,遮挡得严严实实,若不是山腹中冷风呼呼上灌,吹得草木起伏不定,时倒难以发觉。
五人大喜,骑鸟从那缝口俯冲而下。山腹巨大,外小内宽,如水壶形状,四壁不知由什怪石构成,雪白如冰!月光斜斜照入,折射反光,倒也颇为明亮。
俯身下望,万千毒虫色彩斑斓,如道五颜六色滚滚洪流在山壑谷底汹汹奔流,蜿蜒折转,颇为壮观可怖。
冷风吹来,腥臭如大浪扑鼻,夸父“哈乞”打个喷嚏,机伶伶抖,醒将过来。低头望,“哇哇”大叫,险些掉下去,忽然又转骇为喜,连连拍手大叫好玩。
五人俯冲低掠,随着虫流迤逦前冲。眼前暗,穿入幽深甬洞。刀石交错,潮湿森冷,蝙蝠交错纷飞。
夸父叫道:“老头儿,有客人来还不迎接?烂木奶奶!摆什臭架子!”双手凌空交错,气旋轰然飞舞,那老者
过那嵯峨洞穴,豁然开朗,竟是个极为隐秘海湾,峭壁交叠环矗,绿浪翻涌,白沙绵绵如弯月牙。
崖下绿树绵延,座木屋掩映其中。滚滚虫流从洞穴涌出后,又纷纷钻入沙石地底,环绕木屋四周,源源不断地拱起圈圈草坡土丘,形成古怪阵形。
拓拔野五人骑鸟飞至木屋前,海浪层涌,树影错落,四周草地、沙滩上微微起伏拱动,也不知有多少邪蛊毒虫在地下穿梭爬行;木屋破落,柴扉紧闭,月色下望去,尤觉阴森诡异。
夸父大声叫门,无人应答。拓拔野跃下鸟背,踏步上前,便欲伸手推门。雨师妾、晏紫苏齐声叫道:“小心!”
拓拔野凛,手掌已经触及门扉,登时阵烧灼刺痛。缩回手来看,掌心赫然多数十个微小细口,斑点红肿,隐隐可以看见数百只针尖大小小虫急速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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