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
虚弱,纵使及时解开她穴道,她必定也逃不脱白阿斐毒手……”
又想:“不如趁这*贼到身前之际,以意御剑,杀他个措手不及?”但念头方起,儿即又知断不可行。“以意御物”虽非难事,但若想“以意御物杀人”却就不容易。则自己念力需足够强大;二则要视对方实力强弱。高手神念相争,凶险之至,稍有不慎,便有灵神被摄,魂飞魄散之虞。他意念虽足以御使断剑飞空伤人,但要想举击杀阿斐这等意气双修绝顶高手,却是断无可能,不过自寻死路罢。
雨师妾见他兀自皱眉沉吟,心中更觉凄苦,忖道:“难道这切竟是三生命定?和小野注定要死在这南渊山谷吗?”
念及此,心底反倒奇异地平定下来,那森冷恐惧登时烟消云散。眼波温柔地凝视着拓拔野,嘴角泛起丝凄凉而甜蜜笑意,又是哀伤又是欢喜,心想:“只要能在他身边,是生是死又有何妨?”
只听阿斐脚步声越来越近,拓拔野苦思良计,仍想不出万全之策,烦乱已极。眼光扫,突然撞见雨师妾澄澈而温柔日光,登时明白她心意,心中大震,忖道:“罢罢!生死由命,只要能与雨师姐姐起,竭尽人力,管它天意如何!”
念及此,精神大振,心道:“先激他动怒,乱其心神,只要他近身,便凝神御剑,全力反击;倘若不能奏效,那便唯有趁着真气反震之时,冲开经脉,杀他个鱼死网破。”乱麻尽斩,倏地涌起万千豪情,大声喝道:“白阿斐,睁开你狗眼,认得爷爷是谁吗?”
阿斐双眼微眯,仔细打量二人,又转头凝望远处古元坎石像,倏地怔,神光大盛,掩抑不住惊讶狂喜,狞笑道:“天下竟有这等巧事!古大侠、水圣女,八百年不见,别来无恙?白某在地底无时无刻不在惦念你们哩,想不到们又在这里团圆!”
拓拔野哈哈笑道:“承蒙挂念,荣幸之至。也不知们有什好处,竟让你这等念叨?难不成你竟是个贱骨头,越被人折磨越是快活吗?”
雨师妾此时超然生死,对阿斐已毫不害怕,闻言格格脆笑,嫣然道:“既然如此,们这次便让他好好快活,万年也忘记不吧!”
阿斐大怒,杀气凌厉,面上却依旧不阴不阳地笑道:“不敢当。只是世人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古大侠让白某延年益寿八百春秋,这份恩情怎敢淡忘?打从今日起,定好好报答两位,让你们千秋万载快快活活,日日夜夜记得白阿斐。即便是哪天过得腻,想要自己断,也万万不会答应。”语气森冷阴寒,令人听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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