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笑道:“咱们这次比试最是奇特,比追日有趣得多……”夸父听到“有趣”二字,更加喜色浮动,竖起耳朵聆听,却见拓拔野突然皱眉道:“罢罢!这比试太过困难,只怕你坚持不……”
夸父被他勾得心痒难搔,急忙道:“谁说坚持不?烂木奶奶,谁坚持不谁是臭蘑菇!”
拓拔野摇头道:“你现在说得轻巧,到时又翻脸不认帐。”见夸父急得吹胡子瞪眼,方才笑道:“既是如此,咱们便言为定。谁若是反
,听到她心跳,便觉得快活难言。但今日突然邂逅雨师妾,那迸爆狂喜,炽烈情火,大悲大喜跌宕波折,又让他瞬息之间将姑射仙子完全忘却……
思绪紊乱,越想越是迷茫,些原本清晰念头反而变得模糊起来。强敛心神,心道:“罢!仙子姐姐出世脱俗,浑无男女之念,不过把视作弟弟罢。又何必再庸人自扰?能与她姐弟相处,已是天大福分。雨师姐姐对如此情深意重,铭心刻骨,又岂能辜负于她?”想到此处,顿时觉得豁然开朗,仿佛云开雪霁,舒畅之极。
眼见姑射仙子正于三生石中追索前生来世,不便滋扰,当下转身他顾。却见夸父蹑手蹑脚地朝外走去,笑道:“咦?疯猴子,你输比赛,想耍赖逃跑吗?”
夸父争强好胜,顽心极重,追日输给这少年,大觉没脸,适才见拓拔野魂不守舍,只道他已经忘追日之事,正暗自偷乐,准备趁他不备时溜之大吉,不想方欲抬腿便被逮个正着。大感尴尬,瞪眼道:“谁说要耍赖逃跑?这里日头太毒,到水里泡泡去。”
拓拔野笑道:“这说来,你是认输喽?”夸父面红耳赤,含糊其辞。拓拔野大感有趣,哈哈而笑,烦闷稍解。
夸父怒道:“烂木奶奶,输便输,有什好笑?你真气很强,跑得又快,比不过你,想怎样随你便好啦!”气呼呼地坐在地上,掀着衣服扬风驱热。
拓拔野莞尔,心想:“他虽然疯疯癫癫,却是天真烂漫,毫无机心,们这般用计赚他,虽说是为解开烛鼓之死因,却总有些卑劣下流。”心下歉疚,蓦地阵冲动,便想将真相告之。
转念又想:“这老小子最恼别人耍诈,怒之下,大打出手倒也罢,只怕不肯说出当日如何得到苗刀、那杀烛鼓之凶手又是谁……如此来,岂不是竹篮子打水场空吗?”
思绪飞转,有主意,微笑道:“疯猴子,你既不服,咱们再来比试好。若这次你能赢,追日比赛便笔勾销。若是输,须得答应为做三件事。”
夸父精神大振,骨碌跳起来,喜道:“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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