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虽然刀疤狰狞,桀骜威武,但说话倒也恭敬有礼,心下稍安。个老者颤声道:“壮士,千万不可去寿麻国!们正是寿麻国族民,那里近来接连有妖兽僵尸夜里吃人,几
入怀中,狂野恣肆地碾压她花唇,直到她红唇破肿,直到她颤栗哭泣……但是想到那惨死于她蛊毒之下数百渔民乡亲,登时又怒火熊熊,恨不能将她蓦地勒死。
这让他又爱又恨妖女啊!
晏紫苏似乎被他热辣目光烧灼得疼痛,蓦地转过身来,斜挑柳眉,杏眼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言不发;蚩尤脸上微红,冷冷地移转视线。自从那夜在皇人山上,两人气怒决绝以来,彼此之间关系变得殊为微妙:不是情侣,不是敌人,却又仿佛两者皆是!如乱麻残茧,剪不断,理还乱。
今日路西飞,相对无语,彼此举动却无不落入眼中。心中明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对方,但却偏偏横眉冷对,互不理睬。
蚩尤沉声道:“再往西飞行百里,就是寿麻国,咱们就在那里等疯猴子吧!”
晏紫苏见他紧绷着脸,瞧也不瞧自己,话语也是冷冰冰硬梆梆,像是陌生人般;心中酸痛,恨恨忖道:“薄情寡义臭鱿鱼!早知如此,今日便不出这主意,让你被乱箭射成马蜂窝。”哼声,转过脸去。
当日在白石岛,蚩尤狂怒决裂,剜出“两心知”弃她而去时,她羞悔欲死,痛不可遏。乃至重逢之时,温柔讨好,低声下气,只盼蚩尤能回心转意。后来在皇人山听见他愤怒言语,伤心欲绝,那歉疚后悔心情立时被怒火所代替,偏激之下,竟有自,bao自弃念头。几日来,心下虽暗暗后悔那夜冲动决裂之举,但见蚩尤始终冷漠相对,不由气恨恼怒,心中打定主意,决计不先行言和。但想到若当真与蚩尤从此决断,形如陌路,心中仍止不住刀割似疼痛;路自怜自伤,心乱如麻,沉浮跌宕。
这时狂风吹来,远远地听见铃声叮当脆响。两人循声眺望,只见队骆驼遥遥行来。数百只骆驼浩浩荡荡,驮满大大小小行李,其上大多都是老弱妇孺,个个神色悲戚惊惶。蚩尤心下大奇,今日路行来,已经先后邂逅四支驼队,都是拖家带口,仿佛举族迁移。在沙漠上绿洲极少,若非极大灾荒,住民决计不轻易迁徙。难道前方竟发生什可怕灾祸吗?
当下驱鸟俯冲,朝驼队冲去。众骆驼听见太阳乌怪号,登时大惊哀鸣,纷纷跪倒;众人骇然,只道天神降世,纷纷拜伏祷告。
蚩尤急忙行礼道:“各位乡亲莫要惊慌。路经此地,正要前往寿麻国,路瞧见许多人朝东迁移,不知西边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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