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射仙子淡淡道:“传说当年寒荒大神化魄为石,镇住密山大水。他毛发化成这丹树,血液化成玄玉荣英,人若是服这丹树花果、玄玉膏液,便可以修补气血,受益无穷。”
拓拔野恍然道:“是,经脉之伤必定是吃这玉膏方才痊愈得如此神速!”心中跳,忖想:“莫非仙女姐姐体内毒素也是由这膏
,轻飘飘地落在她掌心。道浅绿色真气螺旋飞舞,五色花登时化为颤巍巍花冻玉膏,晶莹剔透。见拓拔野愣愣地凝视着自己、她脸上微红,转过身去,掩袖将花冻送入口中。她饮食之时,姿态极是优雅,左手衣袖遮挡口唇,右手指间真气夹取花冻,低首垂眉,目不斜视。
拓拔野心道:“原来神仙姐姐吃竟是鲜花蜜冻。”稍定神,咬口红果。唇齿清香缭绕,果肉又酸又甜,略带着丝淡淡青涩,竟似五味俱全,美不可言;入喉之时清凉甘甜,如山泉汨汨,五脏六腑暖洋洋说不出舒服。
拓拔野精神大振,心中欢喜:“不知这是什仙果?”当下又接连吃十余个,腹中饥饿稍减,神清气爽。
姑射仙子又吃几朵五色花,便不再进食。妙目凝视拓拔野,见他狼吞虎咽之状,嘴角微微牵出丝笑意,别转头去。心中又升起那奇异似曾相识感觉。她虽已记不得从前之事,但不知何以,先前醒来见着这少年时,竟觉得十分熟悉,似乎早就认识般;凝视他双眼、与他说话时,这种感觉犹为强烈。是以虽然他所说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她仍是情不自禁地颇为相信。隐隐中总觉得,这少年似乎与自己有着极为重要关连,他断然不会欺骗自己。
比翼鸟突然尖声鸣叫,从枝头俯冲而下,在冰地上“咄咄”啄击。拓拔野笑道:“你们又发现什?”虚空劈掌,真气蓬舞。
“轰”地声震响,冰块四射,股黑色浆液冲天喷涌激射,蒸汽腾腾,异香弥漫;黑浆在半空急速凝固,化为无数玉膏抛洒掉落。拓拔野吃惊,蓦然认出这黑色玉膏竟与玉壶山腹中玄黑膏石并无二致。
密山冰壑气候苦寒,那黑色浆液喷涌片刻,便凝固冰结,将冰层破裂处重新封堵住,仿佛株黑色珊瑚树,伫立在雪地中。
拓拔野伸手瓣下块,以真气化为玉膏,送入口中;奇香贯脑,暖流遍体,果然是那山腹中奇妙膏石,大喜道:“仙子,这便是所说膏石!”
姑射仙子浅尝口,轻“咦”声,颇为诧异,低声道:“难道……这竟是玄玉荣英吗?”
拓拔野讶然道:“玄玉荣英?那是什东西?”腹中记事珠飞转,也记不得《百草注》中有这种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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