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雪,神情不似作伪,心中沉。与拓拔野对望眼,狐疑惊诧。从烈烟石掉入岩浆那刻起,究竟发生什事呢?刹那间,两人心中齐齐涌起这个疑问。
拓拔野心知有异,但有眼下火族众长老皆在,纠缠于此未免不妥。轻轻捅下蚩尤肘臂,微笑道:“八郡主予人大恩,不记于心,果然是贵人风度。”
赤霞仙子淡淡道:“拓拔太子与蚩尤公子黏合圣杯,救出赤帝,对敝族也有大恩,相形之下,小徒所为算不得什。这点小事上是请蚩尤公子忘吧!”
蚩尤、拓拔野微微怔,觉得她话中似乎另有深意。蚩尤微微恙怒,心道:“他奶奶紫菜鱼皮,蚩尤岂是知恩不报人!”正要说话,被拓拔野轻轻拉住,听他笑道:“仙子说是,大恩不言谢,他日必当竭力以报。”
众长老纷纷笑道:“拓拔太子客气!太子大恩,们全族当铭记在心才是。”
烈炎微笑道:“不错!拓拔兄弟、蚩尤兄弟,两位对火族大恩重于赤炎山!舍妹之事,就不必挂于心上。”
众人微笑称是。烈炎拉着拓拔野与蚩尤二人入席,祝融、赤霞仙子、众长老也人席而坐。烈烟石与赤霞仙子坐在处,恰好隔着大殿,坐在蚩尤对面。
管弦声起,胱筹交错,众人言笑甚欢,唯有蚩尤皱眉不语,凝望着烈烟石,兀自心道:“难道是在岩浆中烧损元神,才将往日之事忘吗?但倘若是失忆,又何以唯独记不得呢?”心内七上八下,百味混杂。自他得知烈烟石对他情深意重,生命相与,心中便大为震撼,对她亦不免有丝莫名情愫。虽然远不如对纤纤那般神授魂与,但也有温柔感激之意。此时见她忽然判若两人,冷漠如此,似将从前事尽数忘却。惊异之余不免颇为失落。
烈烟石见他始终凝视着自己,目光动也不动,登时秀眉轻蹙,眼波中闪过微微怒意。蚩尤凛,那眼神冷漠而厌恶,仿佛将他视为什可厌憎怪物般。他素来狂傲自尊,心下登时也起恼怒之意,转头不再看她。蓦地心想:“难道那日在火山中,昏迷之下出现幻觉吗?这女人根本不曾冲下来救?是,这女人这般自私冷漠,又怎可能舍命救?什对有意思,多半是那乌贼胡说八道,乱自揣测。”这般想,登时释然,但是心中那失望苦涩之意,不知为何却更为强烈。当下自斟自饮上连喝十余杯烈酒,由喉入腹,都如同火烧刀割般,心中却依旧空洞而酸涩。
突然之间,熊熊火光中,烈烟石那含泪而凄伤笑容再次映入脑海之中;如兰花般渐渐曲张、渐渐闭拢手,破碎而迅速蒸腾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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