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倘若你真想将功折过,你便将那无邪鲛珠取来送!”
拓拔野皱眉道:“越来越胡闹啦,那是人家国宝,犹如权杖般,怎能索走。”他见纤纤嘴巴扁,便要哭将起来,连忙上前将她搂住,温言抚慰。纤纤每每要哭闹之时,只要被他揽在怀中,则必定止住。这招屡试不爽,今日也是立竿见影。
纤纤被他揽在怀中,闻着那熟悉气息,感觉到那坚实胸膛和有力臂膀,心情登时平静下来。伏在他胸膛上,听见他心跳,感觉与他如此之近,欢喜之余又不免有些害羞。耳中听到拓拔野柔声抚慰,但声音越来越是含糊,过不多时只剩下咕哝声。再过片刻,抱紧自己双手渐渐松下来,接着竟响起轻微而香甜鼾声。
纤纤微微有些着恼,但想到他抱着自己睡着,突然又有些甜蜜害羞,心道:“这个大傻蛋,竟象马样,站着也能睡着。”当下轻轻挣脱出来,将他架住,朝着木床吃力移去。纤纤小心翼翼将拓拔野放在床上,吁口气,抹抹沁出香汗。拓拔野躺在月光中,嘴角微笑,满脸无邪,犹如个孩子般熟睡着。纤纤心中泛起柔情,忍不住“扑哧”笑,轻声道:“骂你就睡着,倒巧得很。”展开薄被,轻轻为他盖上。
拓拔野不知在梦中梦见什麽,突然眉毛舒展,嘴角笑意更深。纤纤坐在床沿,痴痴看着他沉睡脸庞,那俊逸挺秀脸容、无邪温暖微笑让她阵阵心疼。明夜此时,她就将在圣女御苑中独对西窗弯月,以後还能这般与他同处室,整夜厮守麽?虽然她在九姑面前胡搅蛮缠,非得继续和拓拔野同住下去,但内心深处也洞彻明白,两人都已非孩子,又非亲属,决计无法再这般混住。
想到此处,心如针扎,忍不住低声道:“拓拔大哥,拓拔大哥。”声音温柔缠绵,竟比窗外那杜鹃还要凄切几分。拓拔野浑然不觉,酣睡如旧。纤纤柔肠百转,轻声道:“拓拔大哥,倘若不是你要做什麽圣女,决计不做。只想象从前那般终日在你身边,陪着你。做圣女,可就不能这般随意啦。”
她望见拓拔野脖子上那颗泪珠坠,那是多年前雨师妾临别泪水所化。难得他竟终日悬挂颈前。她突然感到阵尖锐酸痛醋意,想将那泪珠坠扯将下来,丢出窗去。但触及那冰冷泪珠坠时,突然住手,毕竟那只是颗珠子而已。低声道:“在你心里,究竟是谁更为重要呢?你是将当成妹子,还是喜欢人呢?”眼泪突然扑簌簌掉下来。
她擦去眼泪,微笑道:“可真傻,你醒时候,不敢问你,睡着时候,却这般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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