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闪,脱口道:“是!科大侠曾让拿着珊瑚笛子去找东海龙神!”心中登时狂喜。赤铜石等人不知此节,但见他满脸喜色,顿知有转机,又惊又喜。
当下拓拔野将当日蜃楼城城破之时,科汗淮让他先行,假以时日候不着他们之时,以这珊瑚笛子为信物,去找东海龙神借兵等等诸端,说与众人听。这些年来,拓拔野、蚩尤先是苦等科汗淮、乔羽,无望之下,刻苦修行,盼望有朝日带领群雄复城。倒是将这节忘。若非人鱼姥姥提及,绝难想起。
众人俱是大喜,倘若科汗淮真与龙神有如此交情,纤纤还生倒有六七成把握。蚩尤更是忍不住昂首长笑,洞中轰鸣,众人纷纷捂住耳朵。
赤铜石道:“如此妙极。刻不容缓。城主不如尽快动身。”拓拔野点头道:“去取珊瑚笛子,便去寻东海龙神。”蚩尤刚开口道:“随你去……”却听赤铜石道:“圣法师,你去只怕不好。你是羽青帝转世,羽青帝与龙神之间有六百年过节。倘若龙神见着你苗刀,感觉你碧木真气,只怕反倒不妙。况且水妖随时要来进攻,若城主、法师都不在岛上,士气要大打折扣。”
蚩尤犹疑不觉,心中极想与拓拔野道寻回龙珠、宝物,救起纤纤,但赤铜石言之成理,权衡之下,沉声道:“赤长老说是。”当下拉拓拔,走到旁,冷冷道:“臭小子,倘若此次救起纤纤後,你再这般对她,决计饶不你!”双手用劲,紧紧掐住拓拔野肩膀,两眼直直凝视着他眼睛。拓拔野心中茫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蚩尤松开双手,低声道:“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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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野将鲛珠交到辛九姑手中,心中百感交集,正要与众人告别,却听真珠道:“拓拔城主,随你去罢。”讶异间回身望去,只见真珠红着脸,鼓起勇气道:“对这东海颇为熟悉,由带路要快些。”人鱼姥姥叹气道:“也罢。就让她教你‘鱼息法’吧。想去东海龙宫,必须在水里自由游行。”
拓拔野不及多想,点头道:“那有劳真珠姑娘。”当下转身向众人告辞,又与蚩尤交代岛上诸种防御工事,这才出洞而去。拓拔野先返回木屋中取出珊瑚笛子。那珊瑚笛子空置已久,蒙上灰尘。拓拔野摩挲珊瑚笛,想起科汗淮,心中愧疚更盛。飞奔出屋,路与群雄稍作招呼,便奔往海边与真珠会合。
当下真珠先教他鲛人族独特水下呼吸法:鱼息法。所谓鱼息,即可在水中自由呼吸,而无需换气。真珠道:“其实海水中,也有许多空气。只是寻常人无法呼吸得到。鱼以两鳃呼吸,们自然没有。但是们有皮肤。”她瞧见拓拔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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