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轰鸣连响,烟花满天怒放,隐隐夹杂夺着鼓乐喧哗之声。此刻距离子时,已不到个时辰。
罗沄凝视着昌意,眼中泪光闪烁,嫣然笑:“良辰已至,唯待新人。你走吧。陪三天,已经够啦。他们到处找你,再不回去,可就来不及拜天地。”
昌意稍踌躇,问她是否愿意参加婚礼。
她笑吟吟说:“好啊。反正千里迢迢赶来,除送礼之外,就是想看看她。看看她,为什能在这短时间里,让你神魂颠倒。”
周身剧痛难忍,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朝穷山飞去,却没半点儿气力阻挡。相柳借着风势,将
,下次被咬就不是耳朵啦。”
罗沄捂着心口,重新坐下来,左手手指把玩着酒杯,淡淡道:“其实你不说,也已经知道啦:这几天们喝酒,都是用相思果汁酿成。如果你喜欢人还是,心里就不会这般疼痛。而如果不喜欢你,你也早就情毒发作,生不如死……”
昌意吃惊:“你吃两忘崖上相思红豆?难道连流沙仙子也没有解救法子?”上前抓住她手腕,沉声说:“螣儿姐姐,你快随回南琼宫,这就让人去找灵山十巫,帮你救治……”
罗沄将他手甩开来,咯咯大笑:“傻瓜,骗你!”仰头将酒水饮而层,起身走出草亭,笑道:“如果真中相思果毒,早就在给你喝酒里下些蛊药,剜出你心来啦。”
昌意随着她起走出来,月光照在他脸上时,这是第次看到他面容,大吃惊,怒火更直蹿头顶。直到那刻,才认出他就是在两忘崖上虏走瑶雩小子。
罗沄握着酒杯手不住地微微颤抖,笑道:“刚才说那些话,都是在逗你玩呢。你以为真还像从前那样缠着你?当年之所以不告而别,就是因为杀那些巫医后,与你有隔阂。渐渐明白过来,你和性子相差太远,又喜欢拈花惹草,勉强在起,终究还是要分开,倒不如走之,还能留些甜蜜回忆。”
她情毒发作,苦苦强忍痛,声音却说不出俏皮轻快。
昌意跟在她身后,低着头默然不语,将信将疑,浑然没有注意到她正将支支冰针扎住忙督二脉七处穴道里。巫氐说得没错,这确是暂时封制相思果毒唯办法。
罗沄转身笑道:“前几天在北海听说你结婚消息,心里很好奇,不知道这位新娘完竟是何方神圣。如果她处处比好,固然让生气;处处不如,岂不更让伤心?你且说说,她到底有什地方比好?”
昌意摇摇头,正想回答,远处雪山上“砰”声,突然冲起大簇五彩缤纷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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