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杜景刚将行李箱摊开,收视半,此刻正犯懒地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喂,是……杜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低低,带着与下午完全不同磁性,十分好听。
杜景从床上下子坐起来:“钟衍文?”
“是。”
“是李希,钟衍文助理。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他现在在录节目,之后让他回电给您可以吗?”
“啊,好。”
杜景挂电话,有种很奇怪感觉。找他竟然真是钟衍文,他实在想不出对方找自己能有什事。
无事可做他竟然有些期待起回电来,但他看下午电脑,直到下班时间也没有等到电话,顿时心情复杂起来。
早上杜景两手空空地来公司,现在又两手空空地下班。离开前他没忘记管杜成要公寓钥匙,房间前几天就收拾好,所有东西都是现成,杜景只需要把自己行李搬进去就万事大吉。
想起来前天有位钟先生找您。他似乎不确定您是不是在这里上班,也不是您朋友,所以们没有让杜董转告您。”
“钟先生?找?确定不是找哥吗?”杜景有些迷茫,谁找他会找到公司里来?
秘书看他也面露疑惑,看眼手上便签:“是,他说是找您。因为董事长说您这周会来,所以们就跟他说之后会代为转达。他没说具体事,只留联系方式。”
“好吧。”杜景伸手把秘书手中便签接过来,道句谢。
钟先生?
“听说你打到公司来找?
“哥,下周还得来吗?”走前杜景小声地问道。
杜鸿煊每天都很忙,加上年纪大也逐渐有那点健忘,其实根本没空监督杜景是否每天都来上班——只要杜成不多说什。
在两人对视中,杜成败下阵来,叹口气:“每周至少来天。”
“好!没问题!”杜景给他哥比个“赞”手势,拿着公寓钥匙就消失在办公室门外。
而直到杜景回趟别墅,把行李都装在车里运到新公寓,钟衍文回电才姗姗来迟。
秘书离开后,杜景仔细回忆遍自己认识人,包括外国朋友中文名,正困惑不已,突然想到个前不久刚见过,姓钟人。
钟衍文?
虽然只是面之缘,但杜景对钟衍文印象还挺深刻。可他们连话都没说上两句,杜景真不知道对方能找自己有什事。出于好奇,他还是拨通便签上联系方式。
“喂?”
“喂?”对面传来并不是钟衍文嗓音,杜景有些发懵,清清嗓子道,“是杜景。听公司人说有位钟先生几天前联系过,请问有什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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