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疼痛还是抚慰挑断
那根不堪
击
神经，那些快要烂在心底负面情绪突然止不住地喷涌而出。他就这样仰躺在浴缸底，蜷缩在心上人身下，嘴唇抖动几下，憋不住地失声哭起来。
他哭得点节制也没有，嘴里发出那种小兽似呜咽，胡乱抹着脸上泪水，完全不顾及什
形象。
沙耶罗怔在那儿，头次对着自己亲手养大男孩束手无策。
他下意识地伸手替他拭眼泪，可他越擦赫洛就哭得愈厉害，泪水就像断线珠子在他指尖滚落，灼烫得惊心动魄。
“你就仗着
爱你…呜…你就可以把抛来甩去，搓扁揉圆，动不动就把扔在边，又不是小猫小狗，巴巴地等你喂点食物就可以满足！”
犯令人窒息，刚受过雨露肆虐身体顷刻又敏感起反应，赫洛扶住洗手池边缘，向旁歪倒，被沙耶罗把抄起来抱进浴缸里，人趴在浴缸壁上，腰臀却被对方只手勒高。
花洒被对准后穴，哗啦啦水流从腿根倒流到小腹上，像抱着撒尿般。这个姿势让他羞耻到极点，挣扎着往前躲，却扭不过沙耶罗力气，屁股上被不轻不重地拍巴掌。
“别乱动…肿，得洗干净。”
男人哄小孩似口吻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起来，却只能无力挣扎地趴在浴缸边沿，又委屈又难堪，下子又流出泪来。
“恨死你……沙耶罗，你就仗着喜欢你…”听见自己语气十足像个受欺负小孩，赫洛立刻用拳头堵住嘴。
沙耶罗失神地凝视着他，把他抱进怀里。似乎是第次，这个倔强乖张小子在他面前没再掩饰丝毫，哭得像个孩子那样肆无忌惮。
“多想自己不是个克隆人，甚至希望自己是艾灵，可以带着你眷念去死，这样就可以让你记辈子，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赫洛哭得头脑发昏，口不择言，股脑把自己想说全倾倒出来。
“直到世界末日也只爱个，只想个…”
沙耶罗抚着他单薄颤
只手把他手拽开，身体被抱翻过去，他犯倔地胡乱扭动不肯就范，赤裸身体似条滑溜溜鱼，拖着沙耶罗齐滚进浴缸里，头磕在水龙头上，又落进对方大掌中轻轻揉按。
“只是喜欢而已？”沙耶罗俯下身，温柔又恶质地反问。
“你明明什都知道…”他仰着头，睁大眼喃喃，“知道有多爱你…”
哽咽溢出喉头瞬间，他依稀想起这句表白他似乎很久以前就说过，只是那时沙耶罗是比现在更加遥不可及。
他拼命地追这多年，终于等到沙耶罗低头看他，可感觉仍然这不真实，好像碰就会消散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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