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在松软泥土上,支撑重心本已十分困难,大腿用力,就连带得另处钝痛起来,沙耶罗浑身都是实打实肌肉,重得要命,折腾几番,他没能站起身,反倒与身下人身躯耳鬓厮磨阵。
柔软发丝不时扫过沙耶罗脸颊,汗水滴淌下来,甚至渗进唇里,绕是他紧咬牙齿也抵挡不这芬芳毒液。
他咽喉火辣辣灼烧起来,体温迅速升高——这是“觉醒”前兆。
将身上压着人把推开,男人半跪起来,手迅速在腰间摸出那管标示着“氯胺酮”针剂,扎进脊椎,赫洛见状大惊,挥手就把那针剂打落到边,抓住他衣领大吼:“你当你身体是铁打吗!这频繁注射麻药,会对你神经造成永久性损伤!”
“没有别办法。恶之花会激化人压抑欲望。”说着,沙耶罗紧闭眼睁开,眼底射出种滚烫嗜人焰火,像要口咬断他咽喉般用牙齿厮磨他喉结,低声恐吓,“除非把昨晚发生事再重复次,你愿意吗?”
赫洛被吓大跳,攥紧拳头,又下意识地与他针锋相对脱口就吼:“那你干死算!”
说完他立即捂住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自己说,眼睛睁得溜圆。
沙耶罗头晕脑胀,身体受惯性作用向前倾,把他扑个满怀,头不经意地埋在他颈侧,他立即浑身僵硬,双腿发抖,像只兔子般哆嗦好几下才察觉沙耶罗只是晕过去,在昏迷前,大手还本能地护住他头。
仿佛这样动作,已经是他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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