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射过次,他双腿筛糠似狂抖起来,声近乎哭泣呻吟终于溢出紧闭齿缝:“啊…哈啊…停下……”
他哀求换来是更猛烈攻势。沙耶罗置若罔闻地吻咬着他脖子,强健有力腰胯把他身躯颠得上下起伏,逼得他止不住地哭喊起来,喊到后来也嗓子也哑。
被逼迫着再次释放过轮后,他终于虚弱地昏迷过去,体内东西迸射出道岩浆般热流,白浊液体从红肿渗血股缝间溢出来。
发泄过后男人急促喘出几口浊气,瞳孔缩缩,眼底异色渐渐褪去,恢复原本状态。
看清怀里人赤裸身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在恶之花控制下干什,目次欲裂地拳砸在面前玻璃窗上,忍耐着仍未熄灭欲火,从赫洛体内退出来,把他抱到驾驶座上,从头顶块活动舱板取下氧气罩,按在赫洛脸上。
罩在身下。
然后他像多年前想做而不敢做那样,挺腰把自己压抑多年情欲顶进他亲手养大男孩体内。
“啊—哈!”
赫洛瞬间浑身紧绷,无法容纳肉刃仿佛将他撕裂开来,将身后穴口撑得发白,黏稠鲜血沿着大张腿根流下,濡湿身下洁白衣物。
比身体刺激更加剧烈是被心上人侵犯羞耻,以及种尖锐兴奋。
沙耶罗抓着他腰寸寸往里插,全然不顾他是第次承受他,而且是在身体变小情况下,仿佛此时已彻底沦为头恶兽。
被逼得退无可退,赫洛本能地夹紧双腿,脆弱防守抵御着身后进攻,沙耶罗则重重地挺胯,猝不及防地整根嵌进来。脊椎像被整根捣碎,赫洛头晕目眩地瘫倒在他臂弯里,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头耸拉下去,咬着嘴唇声不吭,赴死般地趴在地上任心上人蹂躏,权当是场刑罚。
“怎样……身体用起来…主人还满意吗?”
他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哽咽,冷冽声音嘶哑不堪。
话音刚落,身后就猛然空,又被沙耶罗抱着翻过身去,提着双腿自下而上地将他贯穿,这姿势容沙耶罗插得更深,深得像顶到心口,种难以言喻快感突然从某点弥漫开,随着沙耶罗急风骤雨般插送转瞬没过灼辣辣疼痛,变得愈来愈剧烈,早已超过孩子身体所能承受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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