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少佐,你可以叫安藤。是个日本人,你来自什地方?你长相很特别,可却让人无从判别你国籍,呃,是说…你让人感觉很神秘。”安藤殷勤地召来盘点心,放在对方面前,做个请手势。
巧克力蛋糕散发诱人香甜钻进赫洛鼻子里,他感到有点饿。在惊愕于在这里也会感到饥饿同时,他意识到自己确有很久没有进食,他拿起个咬口,意外发现味道很不错。
和味蕾同苏醒得还有他万年处于麻痹状态幽默细胞,他拎起个蛋糕,咬口:“实话说,是个无国籍人士,个通缉犯,你相信吗?”
安藤大笑起来。
当然让他感到喜悦不止是对方冷感笑话——还有看着猎物毫无防备吃下掺催情药甜食。这漂亮小子明显是个乖乖雏,连赌场这种地方食物绝对不能沾潜规则也不懂,真是可爱极。
“怎,你听过他大名,也是他崇拜者?”安藤凑过来,勾住他肩膀,神秘兮兮地夹着个金筹码掷到他酒杯旁,“听,押他准没错。无论跟多强大对手对决,他从来没输过!”
看来这趟他没有来错。
“是吗?”赫洛用食指与中指挟起那枚筹码,轻轻按在嘴唇上,吹口气,“那就押他。”
这举动看安藤呆瞬,随即他就见银发青年蜷起指骨在吧台上敲敲,轻车熟路地在顷刻变成液晶屏幕玻璃上弹跳出下注指示框上输入筹码上密码,选中串拳手名单中沙耶罗在屏幕上显示出编号。
“谢谢你筹码!”青年面无表情地举起酒杯碰下他,淡定从容得俨然是个赌场高手。
对此浑然不觉人接连咽下三个,吮沾巧克力浆手指,感到身上有些发热,但他理解为这是室内温度过高,而他又穿着防寒隔离服所导致。可遗憾是,他隔离服底下什也没穿,除条防菌内裤。
“原来你是老手,真看不出来。怎好像从没见过你?”安藤诧异地嘎嘣下咬碎嘴里大麻糖,咯吱咯吱嚼几下。
“只在半夜来,而且通常不坐在吧台边上。”赫洛漫不经心地答道。
这是实话,以前每次,他都是只在有沙耶罗比赛夜里偷偷前来,因为手上零用钱不多,只好挤在人群中观看,为避免被沙耶罗发现,还得在他回家前赶回去。
“那可真遗憾,没能早点认识你这样志趣相投朋友。你叫什名字?”
“赫迪卡,你呢?”赫洛随口报个假名,心不在焉地看眼亮起灯光竞技台,脑子里忽然有个计划。从今天开始,他要跟踪沙耶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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