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贵妃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臣还有要事要禀奏皇上。”
萧独语气嚣张至极,说完,便走上前来,我背后一凉,刚想躲,又被他不由分说地拦腰抱起,大摇大摆地走向寝宫。
我憋着,等到了寝宫才骂出来:“胡闹!朕的贵妃在,你也不收敛点儿!要满朝文武都传你是个恃宠而骄的佞臣不成……”
话音未落,嘴唇便被封了严实,身子被硬实铁甲抵在墙上,被一番激烈的深吻褫夺了所有理智,繁冗的衮服也层层滑落下来,落到足下,萧独将我双腿托起,令我挂在他身上,气息紊乱地耳语:“佞臣就佞臣,反正有你宠着,谁敢动我?”
“混账小子……你非得让我背上个昏君的骂名。”我勾住他脖子嗔斥,心中却满足难言,在他顺着颈间吻下时,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颤栗的叹息,“独儿,去,去榻上。”
怀里:“狼狼呢,我要狼狼!”
“殿下,狼狼今天没跟臣一起来!”萧独不知所措地僵坐着,我强忍笑意,自打一年前某日萧独带了雪狼进宫,正巧遇见萧麟在我寝宫中,为与我独处,便遣狼陪萧麟耍了一回,这小崽子就黏上了它,老缠着萧独要骑狼,把他烦得不行。
把萧麟从他怀中捞过来,我起身下轿,越柔朝我行了个礼:“臣妾参见陛下。”
“平身。”萧麟在我怀里扭动了两下,越柔忙将他接过去,瞥了眼我身后的萧独,有点哀怨:“麟儿一直要闹着见父皇,臣妾只好带他出来了,惊扰了圣驾,臣妾知错,请陛下责罚。”
说罢,便跪将下去。
“今天罚你,站着做。”他一手操着我的腰,一手去解甲。
铁甲铿然落地,露出他精壮的身躯,一眼掠去,我便欲火难抑,低头往他颈间吻去,我半月不曾见他,亦是如狼似虎,萧独踉跄着跪了下去,我索性将他一把按倒,骑坐在上,捏住他下巴,弯腰轻笑:“为人之臣,就该有个当臣的样子。”
萧独眯起眼,眸底淬火,胸膛剧烈起伏:“萧翎,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妖精,是不是近日我不在,你又偷学了什么招式?”
“新学了一招,看看能不能榨干你。”我低哂一声,覆住他嘴唇,自行将亵裤褪下……想榨干萧
我扶住她双肩:“是贵妃辛苦了,不必如此。”
将她召进宫中,是为笼络越家,我却不曾召她侍寝,其实算是亏欠了她,可龙榻夜夜都被萧独占着,亏欠也只有亏欠了。
越柔眼圈泛红,睫羽轻颤,跄踉两步,朝我身上倒来。
我不及让宫人来扶,只好伸出双臂把她和麟儿一并抱住,便听身后“唰啦”地一声,是萧独从轿中猛地站了起来。
我头皮发麻,心知他醋坛子定是翻了,忙命白异来接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