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辇下,有人轻唤,竟是白辰。
“何事?”
“请陛下过目。”
白辰双手托起个绢帛,走上前来,不知是什,伸手去接,但见眼前寒光闪,把匕首抵住脖颈。大惊,见白辰抬起头来,眼眶泛红,温润神色却凝结成坚冰。
国城道,如燎原之势,心潮澎湃,仰头朝上望去。
收服魑国,这是父皇——或者该说是养父,辈子也不曾达成目标。他大抵怎也想不到,这个被他曾想斩草除根孽种,竟只因养大只小狼崽子,便拿下魑国。
如此想来,倒是阴差阳错,遂自己当初算盘。
城门在攻城锤击打下寸寸崩裂,却还有不少守军负隅顽抗,命白厉与越夜率弓兵攻上城墙,解决掉上方防守弩兵,亲自率重甲骑兵阵破门而入,与守军进行正面厮杀。
守军节节败退,径直攻到魑国王宫之下。
眯起双眼,声色俱厉:“白辰,你知晓你在做什?”
“陛下,对不起。臣罪该万死。但臣……不想看他死。”
在军阵之后,观看战况。
在王宫巍峨高台上,密密麻麻卫兵包围中,站着个年长女子和两个年轻男子,都是身披大氅,头戴华丽毡帽,副蛮人贵族打扮,应是太后与两位王子。
在他们身后黄金王座上,还坐着个披着头巾紫袍男子。
当用鹰眼看清他样子刹,不禁愣住。
那竟然,是萧澜。他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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