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下令将翡炎收监,择日公开审判,以火验身。可以将此事拖到父皇离开之时,审判翡炎之事,便只能由主持。”
松口气,颗心落回胸膛,不再折磨他,将笔扔:“行,平常没这玩过罢?自己动手试试,是不是别有番滋味?”
萧独扫眼
萧独是小辈不懂事,还不懂事?
可萧独这性子,算也摸清楚,重话说不得,吃软不吃硬。
如此想着,执笔挑起他下巴:“仗着孤说喜欢你,就敢乱来,手往哪摸,嗯?孤不是说,要你莫要心急,孤慢慢教你?”
萧独喉头滑:“方才是太急躁。”
笔尖下滑,掠过他喉结,路往下,在处落定。萧独抖,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呼吸稍急,瞳孔扩大。到底是个小子,不知何为情趣,当年勾引父皇妃嫔之时,他还穿着开裆裤呢。
便也由他。
待他停下之时,已是化成滩泥,眼睛都要睁不开。
“放肆,你……都是从哪学花招?”舒服得还没缓过劲来,声音也颤,语气不似责备,倒像调情。想扇他耳光手也是拂过他脸颊,爱抚般,想收手都来不及,被他轻轻攥住。
——这叔叔面子是挽不回来。
“皇叔,”他顿顿,“若是喜欢,还有其他花招。”
勾起唇角,手腕轻摆,运笔挥毫,游龙戏蛟。
“跟孤说说,你在馥华庭里说什,打算如何保翡炎?”
狼毫笔尖又软又韧,萧独哪经得这撩拨,双手攥成拳头,喘下,咬牙道:“说,天牢传来消息,杨坚z.sha,而古书有典,若神职者若不忠,将受天火而死,翡炎赤脚踩火不焚,是忠臣。”
“聪明。孤以前让你看书,你真没白看。”加重手劲,“你父皇如何反应?”
萧独喘息凌乱,手抵在腹间,碍于在看着,忍着未动手。
忙正色:“放开。”
萧独自然不放,反倒手又执起笔,凑到左边耳畔:“得皇叔奖励,好像又领悟许多。”
说罢,便在《天枢》空缺处上落下几行字,他运笔如飞,凝神去看,只觉竟句句精辟,尚未细思,却觉他顺着耳根往下啄吻。舍不得挪眼,便只好容他胡来,哪知他愈发贪食,由吻变咬,腰间手亦不安分往衣里探,被及时喝,才堪堪打住。
将被弄开领口扯扯,此刻才觉得,自己是真引火烧身。
再这下去,们叔侄俩止不定哪天就滚到榻上去。装模作样地陪他个半大小子小打小闹也就算,真弄出啥丑事来,传出去,整个萧家皇室名誉都要败在手上,脸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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