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皇上要命刑部侍郎协助太子彻查此事?”
“回太上皇,奴才听说,是因魑国叛将乌顿自立为王,昨日已举兵进犯北疆,皇上三日之后便要启程北巡以震士气,而杨坚昏死不醒,只能从杨坚府宅中查起,皇上等不那久。不过,皇上说,此事要等他回来再行裁决,太子只能查,不可自作主张。”
暗忖,萧独定是不想在外乱关头惹得朝中人心不稳,发生内斗。
可惜,事情绝不会如他所愿。
“看,皇上并非十分放心太子,否则,就不会允许虞太姬在他北巡期间垂帘听政。”
竟睡天夜。
点点头,起身之时,却在枕边发现只羽翎,心下又惊又喜。白厉回来。朝外看眼,心知他定是藏在附近某处。
顺德边伺候更衣洗漱,边道:“太上皇可知昨日玉玺失窃事?宫中风声很紧,太上皇人最好小心些。今早听说……”
心中紧:“听说什?”
“听说,玉玺失窃事竟牵扯到内侍总管杨监,早朝时,好几个宫人指证昨日杨坚私自进御书房里。谁知皇上还未询问杨坚,杨坚就发起失心疯来企图袭击皇上,被侍卫砍去臂,拖到天牢里去。皇上因此震怒,命刑部侍郎协助太子彻查杨坚受谁指使。”
怎摆架子也摆不起来。
拂袖忿然,再三下令,他才命人送晚膳进来。
待用过后,遣人将送回夏曜宫。
连着两日担惊受怕,疲累不堪,躺下便沉沉睡去。
醒来之时,天色昏暗。
心中咯噔下,这位虞太姬不是别人,正是萧澜养母,父皇位昭仪,父皇驾崩后,她便削发为尼。萧澜登基后,她也直住在冕京最大神庙之中,并未进宫,谁料如今竟被请来垂帘听政。听说此女有些手段,若不是当年入宫太晚,获封昭仪时父皇已大限
听,心里便明白这是怎回事,仍是有些意外。
只让萧独将玉玺设法还回去,没想他转头顺手就嫁祸给杨坚,不止箭双雕,恐怕还要借此铲除朝中部分对他不利之人。
这小狼崽子,比现在解到得更有城府。
问:“查出什端倪没有?”
顺德摇摇头:“奴才对详情不甚解,得托人打听打听。”
窗外刚下过雨,场秋雨场寒,气温陡降不少。
想是夜间受凉,因萧澜赐药落下顽疾又发作起来,咳嗽不止,胸闷气短。顺德闻声进来,点脚炉,使室内暖和许多。
“太上皇,喝茶。”
接过顺德递过来杯子,喝口热茶:“现在什时辰?”
“回太上皇,已经酉时,可要传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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