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几下,箫独双臂却纹丝不动,牢如铁箍,下巴抵着颈窝:“皇叔,独儿可是冒着触怒父皇危险呢。你不疼独儿?”
气得哑口无言,他反倒搂得更紧。
“皇叔放心,独儿不会对你做什。”箫独嘴唇若有似无地擦着耳垂,“独儿还得为你守着童子身呢。”
“萧独!”听他口个“独儿”,撒娇也似,不禁毛发耸立。
萧独呼吸明显乱。
箫独笑:“本王喝多,爱妃先去睡罢。”
浸在水中,听见乌珠语气娇嗔,而萧独唤她爱妃,想来二人相处确实融洽。这便好,省得这小狼崽子门心思叼着不放。
待听门被掩上,抬起头吸口气,嘴唇却擦到萧独下巴,连忙往后缩,冷不防喝口水,呛得咳嗽起来。箫独瞧见窘迫样子,似乎忍俊不禁,嘴角笑痕稍纵即逝,起身将抱出水桶。
目光无意掠过对面铜镜,见他精实背脊湿润滑亮,遮住大半身子,只余头垂散湿发及细瘦双腿,景象旖旎难言。
低声呵斥:“还不快伺候孤穿衣!”
个是谁?”
“太子妃娘娘……您,您到哪儿去?”
“宴上不好玩,就自己骑马玩去!太子哥哥呢?”个清亮女声说道,随之脚步声由远及近。
睡意全消,知晓是真正太子妃回来,听见几个宫女宦侍慌里慌张地喊:“太子妃娘娘不能进去,太子在……在沐浴!”
话音刚落,人影已到门前。抬头便见箫独宽衣解带,转瞬便赤身子。哗啦声,水花溅到脸上,他已然钻进来。
半晌,他才出声:“皇叔,你别这样唤。”
“是,皇叔。”
箫独将抱到榻上,自己随意披件寝衣,便来为穿衣。
为系好衣袍,他拾起袜子,捧着脚踝,正要为套上,忽然想起什似,动作停:“父皇既想出偷龙换凤这招,今夜必不会善罢甘休。皇叔今夜不如宿在这儿,躲上躲?”
听,也觉在理,点点头,正想让他为单独备个房,箫独已然吹灭烛火,翻身上榻,将结结实实搂在怀里,拿被毯裹严。
“你……孤宿在你这儿,没说要与你同榻!”
“哎呀,是他妃子,怎不能进!”
话音未落,门“哐”地声被推开来。
箫独将把搂紧,背过身挡住朝门那侧,将身子按进水里,只余头露在外面。与姿势亲密至极,奈何此时不便挣扎,屏息将头往水里埋去,只盼乌珠看不见。
要是她进来,看见这皇叔与箫独这般情状,真不知如何解释。
“太子哥哥,你怎不去找,个人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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