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钟声响起之时,冰嬉大赛正式拉开帷幕。
抱着看戏心情落座于看台上,望向已变为赛场春旭湖,众皇嗣与校卫们俱身着皮服轻甲,提着球杆蓄势待发。
这话音落,他便没声响,取而代之是粗重而均匀呼吸声。
“你!你胡闹什!”挣扎几下,奈何萧独将制得无比之紧,让根本动弹不得,可这时若让宫人进来帮忙,不知他们会怎乱想乱说。他嘴里呼出炽热气息喷洒在脸颊上,伴随着浓重酒气,令再次想起那偷袭人。
那劲道,那体温,那皮布,还有……
心中疑云愈深,侧过头,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向旁边萧独脸,试图将他紧抿薄唇拨开,察看他是否有对尖尖犬牙,但萧独竟然舔指尖下,咂咂嘴,把手扯过去嗅嗅,好似梦见什美味。好容易才将手扯回来,又推几把这小狼崽子,哪知他根本纹丝不动,只哼哼两声便算回应。
盯着他半明半暗脸,越看越是不安。
斜靠着枕头,手支头,懒洋洋等着他用嘴来伺候,早春万物躁动,禁欲许久,亦不例外,今日听那活春宫,全然不为所动,自然是不可能。
又不是石头。
“上来,别老跪在底下。”
听见声轻飘飘命令,小宦遵命爬上榻来,岂料刚掀开寝衣,门便嘎吱声,被推开来,那小宦动作当即僵在那儿,因着腿受伤,便未着亵裤,寝衣底下便是丝不挂,这幕羞耻之态正巧给推门进来人看个正着,连忙掩好衣袍,见萧独站在那里,手上拎着壶酒,眼神如灼如烧:“滚。”
小宦吓得连滚带爬逃出门外,横眉怒目:“谁让你这闯进孤房间?”
会不会是待这小子太过亲近,令他对有什不该有念想?
可是他皇叔,这也太过荒谬,太过畸怪!
他现在还小,尚不懂事,以后得暗中引导他,兴许他长大些,遇到真正心上人就好。只是,可怜不但要扶持这小子往上爬,还得当他红娘。
暗叹口气,如此僵硬着,宿未眠,到天亮之际才睡过去。
次日早,醒来时,身旁萧独便已无影无踪。
“皇叔在做什?”萧独不答,反倒质问起来。
他这回像是真醉,眼神语气都变得不对劲。
气不打出来:“关你这小辈什事?你礼数都丢到哪里去?”
萧独跌跌撞撞走过来,猝不及防地往榻上栽,骨肉初长成蛮人身躯将连人带被子地扑在身下,推两把,被他胳膊把环住脖子。
“皇叔,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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