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银簪试毒,而后夹起个如意卷。如今膳食与当皇上时候自然无法比,萧澜明面上尊为太上皇,所以食材还算过得去,只是至今仍不习惯没有人传膳,尤其是试毒这种事得亲自来。逼着自己咬上小口,心里想着,萧澜敢在家宴上那般待,那些佞
觉口干舌燥,没好气呵斥起来:“快帮朕脱这难缠衣服,扔出去烧!“
被吼,梁笙这才动手来帮解衣扣,他手指颤抖着,半天才将衣襟扯开。汗液淋漓胸口被他滚烫手指若有似无碰,像被火星溅到,登时打个哆嗦,不由自主地溢出声沙哑轻喘。垂眸瞧见艳红如血戏服映衬之下,自己胸前肌肤白得晃眼,肿胀乳尖在湿透丝绸内衫里颤颤挺立起来,磨得极不舒服,不满地蹙起眉头,哼哼声:“继续,愣着干嘛?”
梁笙攥住内衫扯开,热意随汗液挥发开来,总算好受些。
“利索些。”
仰起脖子,闭上眼催促,等着梁笙把屁股坐下来伺候,却觉下身紧,被只灼热手握住,打个哆嗦。梁笙没脱裤子,就擅自用手侍奉,没来得及发怒,便感到他笨拙地上下捋动起茎身来。他手劲儿不知怎变得那大,毫无技巧可言,可手掌上粗糙薄茧隔着丝绸亵裤摩擦过充血茎端,快意霎时如团野火在下腹蔓延开来,烧得血脉贲张,浑身轻颤。
大口喘息,屈起双腿,不自禁地绷紧足弓,脚趾深深扎入被褥里面,似只受困兽。眼前暗,咽喉处袭来丝刺痛,喉结竟然被梁笙口叼住,用犬齿厮磨着,似在吮咬舔舐,在试探性袭击。脑子里倏然闪现出梦中那只狼,猛推他把,从牙缝里挤出点声音:“放肆,你好大胆子!”
梁笙似乎吓跳,立即松嘴,翻下榻去,可他手松,便颤抖着泄如注,亵裤里湿得塌糊涂,精液顺腿根流过股缝,将榻上也染污。
身子极是虚弱,泄过之后便精疲力竭,再无丝气力,只来得及吩咐声:“弄点水来,将朕身子清理干净”,便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回到幽思庭里,正躺在自己榻上。起身就觉头疼欲裂,口里泛着酒味,胃里只犯恶心,好半天才回忆起昨夜在馥华庭受辱及被强行抬去萧澜寝宫事,却怎想不清楚从轿子里跌出去昏迷之后发生什。掀开被褥察看身子,发现自己穿着干净寝衣而非那身戏服,坐起身来,也未觉有什异样之感,不由松口气,唤来宦侍为自己漱口洗脸,更衣下榻,而后取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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